等白皛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在过道里正好碰到了从吸烟区过来的莫于声。

鼻尖萦绕的，是他带来的淡淡烟草味。

莫于声靠在过道旁落地窗之间的大理石柱上，双手插兜神情慵懒的盯着她。

白皛只是余光扫到了他，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正准备直接越过他回到楼上。

却听他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两年多不见而已，不认识？”

白皛顿了会儿才慢慢转身，笑道：“哦，原来是前教练，好久不见。”

“前教练？”莫于声重复了一遍，然后低头笑了笑起身走到她身前，说：“我记得我们的关系好像不止于此吧？”

“是吗？哦，好像还是前男友吧。”不等他说话，白皛又接着说：“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你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说完作势转身准备离开。

“俗话说，”他顿了下，白皛回头拧眉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我做了你那么久的教练，怎么说你对我也不该是现在这个态度。”

白皛：“……”

“那我该是什么态度？”白皛眉头皱着，眉尾一扬问。

“至少该笑一笑？”

“不好意思，对着你我现在实在笑不出来。如果你想看人笑，我想前教练你身边是不缺这种有志之士的。”

莫于声闻言低笑一声，眼睛深深的注视着她，眼中有情绪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