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没等两人反应便又继续说：“刚才他问你，你愿不愿意做他的女朋友，你还没回答。”

白皛：“……”你大爷的……

“你愿意吗？”莫于声忽然变了语气，认真地问：“你愿意做他女朋友吗？”

他的话一出，一时间气氛尴尬到了极点。肖黎认真地看着她，莫于声也看着她。天呐，她为什么要答应今天出来吃饭，好好在家睡觉不好吗……

“我……”

两人都看着她，白皛觉得三人中间绷着一根绳，而现在这根绳已经被拉到了极点，她一说话好像就会立马断掉。

“我愿……”

“她不愿意。”白皛嘴里蹦出这两个字后，看着她的两个男人脸上表情都是一愣，但随即莫于声便斩钉截铁的说了这四个字。

“她不愿意。”他又说了一遍。

白皛忽然有些生气，她是不愿意，她刚才想说的是她愿不愿意都不关他的事。“我愿不愿意是我的事，用不到你来决定。”

“你不愿意。”莫于声看着她说。

“……”

“这是我和皛皛之间的事，请你让我们自己解决。”

“我是她教练，她的事就是我的事。”

“早都不是了。”白皛打断他的话，说：“你早都不是我的教练了，从我退出WTK之后就不是了。”

莫于声看着她，眼神中一时闪过了很多情绪，他沉默了一瞬，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你要不认我是你的教练，那你就叫我爸爸吧。”

白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