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坤躺在床上突然就想到,昨天上午,冯媛媛是在那个屋子出来的,想来是她搞的鬼。从她出来,自己都没去那个屋子看看,肯定发现不了异常。实在是不知道怎么回答,直接装死,爱咋咋地。
看着王坤躺在那不说话,白涟也没办法,病号有优待,折腾太惨了还得管,犯不上。
花蓉刚才洗水果没注意,一听白涟说的话,立马去了对面屋子,看到后也是怒气冲冲的回来说道:“别装死,没想把你怎么着,通过香水的气息也知道是谁,等你好了再细算。这是向谁示威呢,不行,你这屋子必须也得弄点啥,气死她。”
能不能气死别人不知道,反正王坤是活不成,最后落的无家可归。怎么就招来这么几个祖宗,个个惹不起。
白涟抓过王坤的手,给他把脉,看身体有没有大问题。放下手说道:“就是风邪入体,几天没有休息好,再出汗被风吹着凉,养几天,多喝水,自然就会好。话说,你也没个对象,怎么就那么虚呢?”
“能不能照顾下病号,削皮切块喂点苹果吃也好,虚不虚的又用不到你身上,管那么多呢。”
话说完王坤就后悔了,以前还能躲躲,现在躺着能跑哪去,就看到白涟手上突然冒出来几根长针,赶紧裹着被子往墙角躲。明晃晃的针尖发出光亮,显然不是次品,最主要是针长呀,从这边看到的就比手指长,谁知道后面还有多少没看到。这一下下去,别说肝温,就是后背温度都能知道。
“跑什么,又不能把你怎么样,给你扎针灸,放放血,降降体温。”
好说歹说才放下心里芥蒂,不敢看那大长针扎在自己身上,死闭着眼睛,任人宰割。
白涟也不嫌弃王坤因为出汗导致味道很重的被窝,直接坐在床上。当冰凉的手摁住脑门时,一股清凉使得原先昏昏沉沉的脑浆得到镇静,恢复一丝清明。闭着眼不敢睁开,打个针都怕,更何况在头上动作。
能感受到白涟用湿巾在擦拭脑门和耳朵,一是擦去流出的汗水,再一个是消消毒。没感觉疼,只是有触感,发热肿胀很高的太阳穴稍微缓解,没有一股一股往外迸发的冲劲。应该是在耳朵和头顶、脑门等位置扎的,现在只是感到耳朵有液体流动感,估计是血液流了出来。还好的是,流出就被早准备好湿巾拭去。
能有半个小时时间,白涟再一次按着头把针取下,又用湿巾给擦拭冒出来的汗和血渍。现在王坤脑子不再那么迷糊,晕沉和肿胀的太阳穴已经消停。只是昨晚用眼的原因,再加上发烧,两只眼睛明显还比较干涩,看东西不是很舒服。
“谢谢。”
王坤躺着说道,谁对自己好还是能分清的。以前病了都没人问候一句,今天她们能上门看自己就说明还是很在乎,更别说白涟出手给做针灸,这个情自己要记着。
白涟听着王坤道谢,没怎么在意,只是劝解道:“没什么大事,多喝水,休息几天就能好利索。不过有一点提醒你,不许见那位或者别再去那些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