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他应该和我一样，躺在地上的。”

夏无疑脱口而出：“他死了。”

聂双言沉默起来，难道9527系统暂停时间改变轨道时只改变了她一个人的吗？也不是没有可能，那系统毕竟是只寄宿在她身上的。

夏无疑有些懊恼，他不知道自己怎么着，鬼使神差的就说出了这样的话，但以他的性格，他也不会再解释什么。

聂双言挂了电话。

她有些怔忪，王启过的确没在她最困难的时候帮助她，可她又不是顶坏顶自私的人，不会觉得天下皆她妈，天下都该惯着她。

换言之，她没想过要他死。

尽管，她怂恿杀手杀他，那也不过是为了说些废话拖延时间罢了。

她叹了口气。

胸口闷闷的，又有些痒，估计是她吃了那个药，身上的肉在长合。

她真的觉得累的很，她将手机放在一旁，开始睡觉。

不多时，门被打开，一个人轻手轻脚的进来，打开手机，却没发现有什么不对劲，手机上只有惯常的一些图标——浏览器、联系人等。

他看不见那个由姹紫嫣红总是春变得极为素雅的图标——娱乐帝国。

他略微沉思，他还是想不明白，聂双言到底是从哪儿掏出来的药。

他从监视器里只看见聂双言把玩了一会儿手机，一袋药出现在她手上。

他伸手试图从她衣服口袋里摸出药，聂双言被他的动作惊醒，她现在睡眠质量越发不好，很容易就被惊醒了。

聂双言防备的看着他：“夏先生，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没什么。”

聂双言喘了一口气道：“夏先生，你少管点儿我好不好。我们感情还没到那一步。”

“你喜欢我。”

聂双言一愣，脸上流露出疲乏的神色：“哈，我对路边的小狗小猫也很是喜欢。”

他没有说话，推门出去。

聂双言疲惫的闭上眼睛，她知道自己面对他的态度并不好。

如果她足够聪明的话，她该压抑住她的不喜欢，这样才会讨他开心，才能从他手中借到钱。

小孩子才谈对错，成年人只看利益。

可惜，她不是一个成熟的大人。

她叹了一口气。

门被推开。

她几乎要骂人了，她瞪着眼睛看过去，看见的却是王启过。

她惊讶道：“你，你不是死了么。”

王启过冷着脸，骂骂咧咧道：“聂双言你个小垃圾，你还真是巴不得我死啊。”

聂双言也不解释，只是笑了笑。

王启过靠在门上喘气，打量着她，突然道：“小垃圾，我怎么觉着你对我没以前那么好了。”

聂双言心中波动了一下，她知道这个表面上看上去大大咧咧的人内心极度敏感脆弱，能看出来她对他的疏离是极其正常的事。

她表面上十分淡定：“你想多了。”

王启过下意识的掏烟，才想起来自己被别人换了一身，就他目前是别想抽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