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无疑自负道,“自然也没事。”
聂双言笑了笑没当一回事,她自我嘲笑道:“本来想做个女强人,没想到耽于儿女情长。”
夏无疑不至于傻到说你不爱我又何谈耽于儿女情长这话。
他只宽厚的向她笑了笑:“横竖也只耽误你两个月,要想建功立业,站于众人之上也不急于一时。可惜了,你做女强人时,我是看不见了,那时,你定有别样的美丽。”
他夸赞着她。
她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她被欺负的怕了,不想做一个菟丝花,只想做一个女强人。可是,谁说女强人就该什么方面都强呢?再坚强的人都需要人陪伴,女人天生便是两面派,在坚强里柔弱,在柔弱中坚强。
大多女人柔弱,也有精明而睿智的女人,可这精明睿智的女人中少有绝对理智的女人。
而这些女人,要么不愿意从此受束,要么最终落了俗套。
这便是女人,不碰感情未必比男人差,一尝了情欲便堕入凡尘,做不到男人的冷静,男人哪怕最爱的时候内心里都留着那么一亩三分地。
也许,有从始至终不比男人弱的女人,将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可这样的女人绝不是她。
聂双言清楚这一点,所以,她时刻谨记着不要爱上眼前的男人,他们之间不会有好下场。
她只叹息道:“你啊你啊,夏先生,我有时候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你。”
“如平时一样即可。”
“嗯。”
“夏先生,你要出去走一走吗?”
“你真闲不下来。”夏无疑这话与其说是抱怨,不如说是带着玩笑意味的无奈,他笑道,“走吧,我们出去走一走。”
聂双言冲他笑道:“不,你坐轮椅上,我推你出去,我可不想叫你太辛苦。”
“麻烦你了。”
聂双言笑了笑,扶他坐到轮椅上,推着他下去,保镖跟在身后,至了医院的花园,聂双言道:“你们就在这里,不用亦步亦趋的。”
保镖只听夏无疑的,夏无疑点了点头,他们才散开,只是依旧没有走远,而是四散开来,将整个花园围住。
聂双言对此并不计较,她又不是对夏无疑图谋不轨,她只是单纯的不喜欢有人太靠近她,她打心里拒绝着别人的接近,因此,保镖远一些即可。
夏无疑任凭她做什么。
哪知聂双言只是将他推到花园便不管他,他心里诧异,嘴上也不说,他实在是一个太过内敛的人。
聂双言坐在花园里对花发了一会儿呆,便将夏无疑推回病房。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
夏无疑有些哭笑不得,他试探道:“你不必一直推我去花园,你想去哪儿都去得,只是不能联系外界罢了。”
“为什么?”
“为你好。”夏无疑顿了顿道,“我走错了一步棋,剩下的棋路自然得慎之又慎。”
这个问题说过了很多遍,聂双言心里也清楚,他所指的走错的棋路其实就是指——他找她本来是为了利用她,没想到最后喜欢上她,不得不改变原先的打算,还得多护一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