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双言自个儿往电梯走去,她目光向前,未有一点儿斜视,因此在拐弯时和别人撞了个满怀,她重心不稳,差点儿就要倒了。
来人抱住她,她只看见了他的胸膛,闻见了他身上的清雅香味,如雨后松木,煞是好闻。
可再好闻也不能一直缩在别人怀里,她退后一步。
那人却伸手摸住她的脸,摸了摸。
她觉得这样有些不好,皱眉,要抬头看看,是谁敢这样对她,京城这地界,可没那么不长眼的家伙吧。
她正要抬头,那人已经从她身边走过,那人身后跟的人也跟着一起走了。
她觉得十分晦气,虽说她走路不看路撞人怀里了是她的错,可她又不是不感谢这人,而这人虽然搂住了她,让她不至于因重心不稳而失态,可是他最后的作为像什么呢?
登徒子,大大的登徒子!
好气哦。
她扭头看了一眼,人都走了,她只好气哄哄的上楼,直接推开了507的门,进去就对着老头子撒娇道:“爸爸,我被人欺负了。”
聂琅忙打量着她,道:“我的宝贝,谁又欺负你了?你不是欺负别人都算好啦。”
更加气了好吗!到底是不是亲爸爸啊,怎么这么说他的小仙女!
她委屈道:“他摸我的脸,你要不信,你可以调这里的监控。”
聂琅知道自家女儿脾气傲,受不得这样的委屈,忙应声道:“知道了,不说这些,难得安石今天不忙,我们一起吃个饭,就别提这些扫兴的事了。”
聂双言想了想,这才同意。
宋安石笑道:“没事,双言的确在这事上受了委屈,是该帮她讨回公道。”
聂双言心里高兴,这人不错,知道她委屈,知冷知热的,长得还好。
嗯,聂双言是个该死的颜控。
这事儿被宋安石糊弄过去了,三人便用餐起来。
聂琅借故离开,实际上是去调监控,查看是谁欺负了他的宝贝女儿,结果聂双言出现在监控摄像中之前,只有夏无疑一行人离开了这里,想来便是夏无疑了。
聂琅听闻过夏无疑的名声,他是惹不起的。
夏无疑本身就不是一般人,比宋安石要强上不少,何况夏无疑背后还有个夏家,他更是惹不起的。
此事只能作罢。
而宋安石应付了聂双言几句,便打算带聂双言逛一逛,他今日来,便是存着讨好这个愚笨的废物的心思。
老子云:“将欲歙之,必固张之;将欲弱之,必固强之;将欲废之,必固兴之;将欲取之,必固与之。”
他不介意先给这愚蠢的家伙一些好处。
他温和的笑着,内心里充满了鄙夷,她啊,可比她同父异母的妹妹蠢多了。
女人嘛,还是要聪明些的好,太愚笨了,叫人看不起,或许会有人喜欢愚笨的,可那不是他。
她看向他,他温和的对着她笑了。
他们便出去了,坐车往市中心去。
餐厅门口,停着一辆车了,这车停得有一会儿了。
夏歌见出来的人跟着别的男人坐上车走了,开口道:“先生,现在可以走了吗?”
夏无疑看着窗外,并未回头,只是神情冷淡道:“聂双言?宋安石?”
夏歌不懂他的意思,应道:“是的,那位小姐名字是聂双言,是华国娱乐教父聂琅的女儿,从以往的资料来看,十分娇纵,但没什么坏心。男人是宋安石,是宋氏集团的执行总裁,看其公司最近的打算,似乎有进军娱乐圈的打算。”
这种事十分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