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当。
聂琅尽管一直把他当成宠物,但是心里还是还是有几分喜欢他的,不然不会这些年事事都如他的意。
这事儿,他不能让古月涉入太多。
不论他后续打算做什么,都不能让古月掺和进去,他来,只是因为想看看古月的情况,要是古月还跟之前一样躲在屋里,他就得想办法把古月弄出来,一直躲在屋里算什么事?
他刚才问的话,也只是问问,想从话里看看他现在的心思。
他看着古月的脸,不放过他一点儿微表情。
古月打小生活不好,心思重,演技也就这么练起来了,但是在聂琅眼前就有些不够看了。
他根本不清楚聂琅的心思,直截了当就问道:“所以我妈就白死了,是吗?”
古月气得心肝儿痛,这么多年了,不说聂琅喜欢他,把他放心尖上疼,就算是个陌生人,也说不出兄弟比人命重要的话。
聂琅见他心中似乎有芥蒂,便解释道:“就张云南那个胆子,他没那个胆子去杀人。”
聂琅和张云南打小就不对付,但怎么着也是一个圈子的,加上这不对付也是聂琅看不惯张云南,张云南比聂琅大了十来岁,也不跟聂琅计较那些有的没的。时间一长,聂琅也清楚了张云南的脾气,这才说出了上面解释的话。
古月才不管这个,就他,一遇上跟自己妈有关的事就方寸大乱了,他气道:“肯定是他和我妈说了什么,我妈才会自杀的,你不清楚,我清楚。我妈得那个病根本就没治好,清醒的时间少,他得说什么才会导致一个精神病人自杀。”
“这我可就说不好了,就是他们之间的事情,我就问问你的意见。”聂琅避重就轻道。
“我要查,你帮我吗?”
“不帮,我相信他不会做这种事。”聂琅还是不大想古月掺和进来,直接就避重就轻的回答。
“那不就得了。”古月只说了这么句话,就道,“好了,也不说了,我饿了,咱们下去吃饭吧。”
聂琅应了一声跟着下去找地儿吃饭了。
聂琅心里防备着古月,他不信古月会就这么放弃,他打算让人盯一段时间古月,只是这事儿不能当着古月的面儿办。那多寒人心啊。
而古月确实也没放下这事,但他知道自己现在没名没势的,不管说什么做什么都没人听,就算他真想找张云南做些什么,恐怕还没等他查出个一二三四五,张云南就知道了。
他得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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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定格在这一幕。
聂双言心里有些惆怅,行吧,看来父辈们当年也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事,现在一被抖落出来,简直让人瞠目。
她把这些看在眼里,不禁再次感叹,古月真是太苦了,得亏他还能看见每个人都笑得那么恰到好处,倘若是她遇见这些事,她每天就耷拉着晚娘脸。
她原先本来是打算等最后的时候,八苦宝瓶吸收他身上的苦,她就拿记忆更改激光笔更改他的记忆,毕竟没看见这些之前,她是真不待见他。
说实话,聂双言从小看见的就是聂琅那混乱的生活,不是跟她就是跟他,反正不是男就是女。
所以,她并没有像这个国家大多数人一样,对同性恋这事儿深恶痛绝,相反,她对这些还挺包容的。
她只对古月不满。
不过现在看起来,他和老头子之间的事有些扯不清楚,她这样横插一脚反而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