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一个妻子,一个孩子,一个美满的家。
现在,第一步,我需要有个妻子。
我发誓,我会对我的妻子很好,竭尽所能的那种。
我一度认为,有承担的男人唯恐自己让妻子吃苦,倾尽所有的想给妻子一个家,因为这个世道对女人并不算公平,她们身上本就压了一层束缚,让她们无法痛快得到自己想要的。
那么,我的妻子,我不护着她,还有谁会护着她呢?
当我见到她时,我越发笃定了我的想法……
只是,我没想到,我这双眼睛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最开始以为她是温柔的百合,后来觉得她是多刺的玫瑰,没想到她是黑色的罂粟,美丽妖艳,却要人的命。)
这……
这……
聂双言有些hold不住,她爹也是闷骚啊,瞧瞧这后面一堆小排比用的,简直绝了。
她还是那句话,就算她心里荡漾,她也不能表现出来,不然也太不尊重人了,这里面要出现的角色,一个是她妈,一个是她爹,哪个都不是她能犯上作乱的主。
她按捺住自己躁动的心,然后继续看屏幕。
在若干个字消后,屏幕上出现了画面。
——
那是夏日。
九月份时,阳光还毒辣着,左右要是每个遮挡物,几乎就能闻见自己身上被烤糊的味儿了。
大学学校里,男生却不大在乎这太阳,在烈日底下打着篮球。
这是八几年,这时候能上学的,基本上都是家底儿厚,自己又爱读书的。
不过聂琅就是个例外了,他家家底儿虽厚,他却不是个爱读书的人,但他聪明啊,过目不忘,脑子却灵活,上课学习能举一反三,因此,即便他有个资本主义式的爹,他也招学院里那些老古董的喜欢。
说白了,聂琅上学全凭天赋优秀。
聂琅今儿个上完课出来,倒也不跟那群狐朋狗友打篮球,他嫌这太阳太毒,烤得难受,再说了他一会儿还要去看自己爸,本来平时就和老爷子不对付,待在一起难受,要是再出一身汗岂不是更难受,那不是折腾自己吗?
他向来想的明白,所以他就不去凑那个热闹了。
他同寝室里人打好招呼,叫他们帮忙把书带回去,他便走到门口等着了。
车来的很快,聂琅也不瞎说什么,上车就坐着,不发一言。
前座的司机道:“聂先生在嘉庆园等你呢。”
“嘿,没意思,每个月见两次,每次见面苦着个脸,像我逼他似的。我可真不愿意见他。”聂琅又贫道,“要不你下回接送他,看他一个人时,你给他提提,可别来见我了,咱俩见着对方后糟心。”
司机知道他性子好,不跟他爸似的不苟言笑,便也跟着他说的贫了两句:“这话要说你当着他面说去,我可不敢。”
“别介啊,你俩亲近,不跟我似的,八百天见不着他一回,见着了还受他冷脸。说实在的,他对你笑脸可比对我笑脸多。”
司机也不吃他这一套,耿直道:“你说那话顶多被骂,我说那话可是要丢工作的,你就当可怜你王叔我,不说那些有的没的,成吗?”
两人扯淡时,就到了地儿,聂琅不瞎扯了,下车进包间,他爸搁里坐着呢,坐着的还有个小姑娘,特腼腆的往那儿一坐,怀里还抱着本书。
聂琅看了一眼,大咧咧坐下,道:“这谁啊。”
“你姜叔的女儿。”
“哦,然后呢。”聂琅状似很不上心的问。
他爸也不乐意跟他扯这些废话,直接道:“我领来让你看看中不中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