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一例外的，点亮的都是她遇见过的。

余下的便只有商城了，聂双言不着急看商城，她将自己关心的问题看了看，便开始戳装死的9527系统。

她道：“苍月剑我怎么没见着呢。”

【后面苍梧真人会给你的。】

“行吧……”聂双言欲言又止，忘了说啥，她有些问题想要问9527系统的，可偏偏一秒就忘记，她这记性也是没谁了。

她忘记的空档，9527系统非常光棍的：【啥事儿。】

聂双言欲言又止，忘了要问啥，但是9527系统先交代了。

【我骗他们的。】

啥？？？

【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们因为我的原因来到这里，进入了那个女人的肚子中，因为没经过这个世界的六道轮回，所以你们都没有灵根。】

啥？？？

她今天似乎喝了假酒，为什么9527系统的话，她听不懂。

她脸上露出虚假又尴尬的笑来。

9527系统并不给她自欺欺人的机会，只近乎冷漠道：【你没有灵根，你只能成为一个凡人。】

聂双言近乎崩溃，她双眼微眯，笑了起来：“好好好，你是觉得我是傻逼，还是觉得我好欺负，嗯？什么都不告诉我，洗漱我，玩弄我，每当我对这个垃圾一样的世界重燃信心时，你又要弄出一些事来，你是什么东西，这么嚣张。”

9527系统不语。

“操你妈，你说话啊。”聂双言并不是一个喜欢说脏话的人，她也不容易生气，即便遭遇再让人生气的事，她都能竭力保持冷静，然而面对一再的被坑害，她着实是冷静不了了。

她现在的状态跟当初第一次知道宋安石和聂无言害得她家破人亡的心态一样——崩了。

她心态崩了。

她控制不住自己，只想毁坏一切。

9527系统没有说话。

聂双言强制冷静一下，说：“你当初为了让我拜入山门，亲口告诉我未来的两条时间线，你告诉我一条是你拜入后，你的父母因为不放心你和你妹妹，将会跟着你们前往你们所在宗门的山下城镇生活，最后寿终正寝，一二两女送终；而我不拜入，则会再一次家破人亡。既然如此，为什么我选择拜入山门，聂无言也会被魔修掳走。”

9527系统没有说话。

聂双言深吸一口气，道：“一直以来，我就从未相信过你，我信你只是因为不得不信你。你大概不知道，我从不怕死。”

聂双言明显的精神状态有点儿不对劲儿。

9527系统终于开口：【你想知道什么。】

“我想知道你是什么，我是什么，我为什么要一世又一世的重复，这他妈的！”聂双言气疯了。

聂双言开始砸东西，撕心裂肺的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