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言本以为他能休息一段时间,从清河的那条蛇到铜中盐田,自己这两个月就基本没闲下来,乱七八糟的事情一个接一个,还有两三件事依旧没查出缘由。
比如那个现在还钉在清河山崖上的老人,还有为什么朱家二叔死后变成了鬼。
唯一轻松点的就是,这两个月他根本就没修炼。
但是一周之后,就又有人找上了门。
那时苏言和宋云荷正在茶馆里听相声,正听到精彩部分,一只冰凉的手突然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苏言回过头,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站在那,一袭白衣,五官算不上精致,神情也和精神二字站不上边,整个人病恹恹的感觉,但不得不说,确实是大。
“您有事吗?”苏言疑惑地看着她,他刚才以为自己白天撞了鬼,差点一拳轰过去。
女人声音颤抖。
“您,您是苏言吗?”
苏言点了点头。
“太好了,我总算找到你了。”女人啪的一声抱住了他,“求求你,求仙师帮帮我吧。”
宋云荷站起身,用力将两人拉开,给女人拽了一把椅子过来,道:“您先做,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动脚。”
女人坐下后拿起茶杯,咕噜噜的喝上了三四杯,气息才逐渐平息下来;她诚恳地望向苏言,眼里有点点泪花闪动。
“我老公丢了。”
苏言挑了挑眉。
“你老公丢了?”
宋云荷:“多新鲜呐。”
苏言:“这您可得好好说说,不然不清楚来龙去脉,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帮得上忙。”
宋云荷:“是得问问。”
苏言:“这您丈夫是在哪丢的啊,丢多久,有没有什么线索?”
宋云荷:“需要细节。”
女人理了理头发,说道:“三天前丢的,就在家里,这几天什么信息也没找到,官府的人说根本发现不出任何异样,这才找的仙师你们。”
其余两人对视一眼。
“搁家里面丢的?”
“好家伙。”
“您是打你家丈夫了,不给他吃饭了,还是怎么虐待他了,这好好一大男人要开始逃亡了。”
“谁说不是呢。”
“我没打他,也没不给他饭吃......等一下,你们在干什么?”女人回过神来,总觉得哪里好像不对,“人台上说相声,你们台下也在说。”
“抱歉,我家师妹京城人,有事没事喜欢捧两句。”苏言尴尬地咳嗽了一声,用手肘轻轻怼了一下一边的宋云荷,“那个,您再仔细说说。”
这还真是一件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