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类似烟草的味道——它似乎和我们身上的胸花别针上的味道产生了共同作用。
我立刻就捂住了口鼻,但我对面的女子没来得及,她常年挎着篮子发放干花胸针,干花上面那种细微的气味早已浸染到她的身上。
此刻飘来的烟雾让我有些晕眩,我对面的女人已经身体僵直的倒在霖上。
一只手缓缓的掀开了窗户,朦胧的月光洒了进来,大师姐单手撑在窗框、另一只手指间夹着类似香烟的一根东西。
那东西明明灭灭的燃烧,散出一阵阵烟雾。
大师姐悠悠的道:“为了防止有人在这里闹事,一进门就得佩戴胸花,单独胸花的味道不会有什么影响,而吸入这两种混合的香味嘛~~身体就会暂时麻痹,这不是致命的,别害怕。”
她笑道:“……但若你们来意不善,就会致命咯~~”
其实我的身体没有麻痹,但我不敢动。
毕竟一起生活那么多年,我只要一开口,大师姐肯定就能听出来。
她本来长相就属于冷艳的类型,此刻背上披着月光,五官一半隐藏在黑暗中,话语虽然带着笑,但那种狰狞和戾气还是从她身上散发出来。
她到底有些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我记得大师姐以前在家,没有什么异常呀,为什么会跟国境外的人有接触?
“嗯?你看着我做什么?”大师姐的目光落在我身上。
我裹着头巾面纱,没有露出脸,但仅仅是目光相遇,大师姐脸上的神色就变了一瞬间。
“……师妹?!”她暗暗低声了一句。
我心里一惊,有股不出的滋味。
大师姐还认得我。
可她为什么跑到这种地方来?
离家出走下落不明、躲在这种地方给boss打工?她缺钱吗?不可能啊。
再她又是大师姐,除了大师兄以外,没有兄弟姐妹能给她气受,而大师兄又是个面冷心热、十分护短的人,不会欺负自己人。
我真是想破了头,也想不出为什么。
所以我的道行还是太浅,大师姐光凭眼神认出了我,让我心里五味杂陈、一时间不知道该什么。
她迅速就冷静了下来,冷笑了一声道:“呵……你的眼睛跟我一个故人挺像的……不过,别指望我会因此放过你,你们俩乖乖的待在水牢里向我交代清楚吧,如果不出个所以然……我会让你们从此再没机会开口话……”
水牢?
我被两个带着口罩光膀子的男子抬了出来,沿着越来越僻静的水边竹廊,走到后山一个山洞里。
山洞里有一潭湖水,水中有奇怪的锁链蔓延到岸上。
“给你们装上麻袋、捆在石头和锁链上沉下去如何?这个痛苦的时间短。”她用开玩笑一般的语气道。
这怎么可能是我从学医的大师姐?医者仁心了这么多年,哪会这么狠毒?
“大——”我忍不住开口。
可我一个字都没出口,大师姐就下令道:“先把这个全身麻痹的叛徒捆上,摸进来想要玉之精的人太多了,能潜伏这么久还挺不容易的,先让她喂鱼吧,肯定还有同伙,不着急,慢慢揪出来……”
她一字一句得冷淡而残酷,似乎对这种场景见怪不怪。
我忍不住了,我想喊,想骂。
她的目光随后就扫了过来。
那眼神中似乎别有深意,语气也变得和缓:“至于这个丫头……似乎是孕妇啊?还有多久生孩子呀?正好我们boss对现在的奶妈都腻了,不如把你关起来养到生孩子?”
卧槽!你认出我了居然还敢这么对我?
“把这个女人丢下去!”她指着另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