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不是，不是他们。”

看过所有的人，波波一个个的摇头。

“不是？你确定？”原本以为把人带回来，认出人了就差不多可以结案了，没想到却走进了死胡同。

波波很肯定，“那人找我谈过好几次，只要见到了我就可以一眼认出来。”

按照波波的描述，警察找来专业人士给犯罪嫌疑人画像。

“他们的黄豆和小米里面没有毒。”一个警察拿着检查报告过来。

“把人放了吧。”供货商的悬疑洗清，警察吩咐放人。

“等等！”顾长安拿着那张名片看了又看，又问了波波一个问题后，拦下去放人的警察，“就算不是他们，也肯定跟他们有关。”

几个警察都看向顾长安，“你这是在教我们办案吗？”

一个破早餐店的老板，还是犯罪嫌疑人，也敢在专业的警察面前班门弄斧？

“你们看，那人给波波的名片是这家供货商的，也就是说嫌疑人跟供货商肯定有过接触。”顾长安把名片放在桌上。

这张名片，几个警察都看过，自然知道顾长安的话没错。

用供货商的话说，他们的店批零皆营，每天里里外外的顾客有很多，名片就放在收银台上，谁都可以拿。

“名片是谁都可以拿，可是货不是随便乱发的吧？”顾长安反问。

“什么意思？”一个警察不明所以。

在医院见过顾长安的警察眼中精光闪过，似乎明白了，“你是说你们的货确实是这家供货商的？你们有什么证据？”

“那人送给我们的黄豆和小米的包装袋上有这家供货商的名字，我想不会是犯罪嫌疑人特意去定做的包装袋吧？”波波记得很清楚，顾长安之前就提醒过他，验货的时候一定要查看包装袋上的生产日期和生产许可证，他顺带就看到了包装袋上供货商的商标和名称。

顾长安满意的点点头，波波的工作态度他一向都是很放心的。

“犯罪嫌疑人提供给我们的黄豆和小米不是一袋两袋而已，虽然不多却也不是零售的量，他如果不是供货商的人，那也一定是去供货商那边买过这两样东西。”顾长安推断。

警察点头，“可能不仅仅是买过这两样东西，可能是你们只买了他这两样东西。”

“我们去供货商那边再仔细查一遍，看他们那里有没有监控。”犯罪嫌疑人画像弄出来了，警察拿着画像边说边往外走，“你们再想想还有什么遗漏的线索。”

顾长安没有接触过犯罪嫌疑人，自认是没有线索，所有的线索只能靠波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