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凌夏不停在纸上勾画的样子，冯老嘴角的笑容渐渐消失。

“哎……”

“人才的浪费啊……”

虽然冯老对于凌夏的拒绝早就做了心里准备，可亲耳听到她说，心里便不由的难过。

再加上她刚刚提供的解题思路，冯老原本难过的心上就好像又被撒了一层盐般，难过的不行。

将手中的签字笔放下，凌夏侧眸看着满脸失落的冯老，长长的睫毛微垂，淡淡的说道：“冯老，您也不用失望，如果以后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肯定会尽全力的帮忙。”

“还有，其实我觉得陈彤确实不错，虽然现在他的脑子有点不太灵活，可也是一个可塑之才，您可以找他试试看。”

对于推荐陈彤，凌夏并不是想给自己的推脱去找借口，而是她真的对陈彤很欣赏，如果他能够跟着冯老，日后的前途绝对不可限量。

听到凌夏说的话，冯老无奈的叹了口气，“算了算了，强扭的瓜不停，我这个老头子也不能硬要求你们年轻人去做选择。”

“不过你刚刚说的话我可是记住了，要是之后我们研究所有需要你的地方，你可不能推脱啊！”

“我定当全力以赴。”

端起桌上的茶杯，凌夏举到冯老的面前，漆黑的眸中盛满了认真。

看着凌夏毫无杂质的眼神，冯老心里虽然觉得可惜，但还是笑着端起茶杯，和她轻碰。

“好，那咱们就这么约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