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到竟然有人敢在我们山寨里为所欲为,最好别让我逮到,不然让你尝尝什么叫做生不如死,痛不欲生!”
他咬着牙,切着齿,那条恐怖的疤痕仿佛拥有了生命一般,开始在不断随着嘴角的动作蠕动起来,手中的大刀此时正不断的滴着粘稠的鲜血。
那一双瞳孔环视了周围一圈无果后,目光定格在一具尸骸旁,蹲下身子,随着他伸出的手指轻轻按压在喉咙的伤口上,一滩粘稠的鲜血顺着指尖的力量流淌了出来。大拇指和食指摩擦着这粘稠的鲜血,像是发现了什么,他转过身来,直视着房屋众多的山寨。
“伤口的鲜血还没有彻底干涸,所有人注意,那些家伙现在已经可能潜入了我们的山寨内部!”周刀疤眉头紧皱,将手指的鲜血在尸体的衣服上擦拭干净后,这才继续吩咐道。脸颊上的双眼闪烁着嗜血的凶意,他在心底暗自发誓一定要捉到这些该死的家伙,让他们好好尝尝自己的血腥手段。
“所有人五人一组,一旦发现了其他可疑的人影,杀无赦……对了,二当家现在在哪里?”
“回大当家的话,二当家正在……正在……”
周刀疤自然而然猜到了二当家独眼龙这个时候在干什么,毕竟是拜过把子的兄弟,倒也不好明讲。
隐匿在阴影中的罗修,一进入这破旧不堪的山寨时,便注意到了不远处的一间石块砌成的屋字中隐约透着微弱的灯光。仔细一听,此时里面传来了女子的咒骂声,以及男子压抑的喘息声。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他的脚尖抵在门角下,慢慢推开一道可以自己通过的门缝,鬼魅一般地潜伏进房屋中。
诺大的石屋中就只有一张床榻,以及一座巨大的金属牢笼,里面正关押着五个衣衫褴露的姑娘,各个灰头土面却掩饰不了那精致的五官,褴褛的衣物完全遮掩不了的丰满娇躯在微弱的灯光下卷缩一团,时不时的泄露出一丝春光。
床榻之上,一个独眼的男人正在满是兴奋的朝着被压在身下的夏绮阳大笑道,“哈哈哈,想不到小娘子还是一个雏儿……”
夏绮阳此时如同傀偶一般,全身赤裸的瘫倒在床榻之上,从小的教育让她此时再无颜面面对夏家之人。
“哈哈哈,小娘子你大声的叫啊,你就是叫破了喉咙,也没有人敢打扰我独眼龙的兴致,你叫的越是起劲,老子越是兴奋……哈哈哈……”
就在他肆无忌惮的大笑时,身后传来了一道冰冷的声音,“哦?是吗……”
趁他一声没有反应过来,目露杀意的罗修一把死死地捂着独眼龙的嘴巴,一手反握着锋利的匕首在他的脖子下狠狠抹过,“刺啦!”一声,眨眼间脖子上渐渐出现了一道血红色的丝线,惊恐中,男子双手挣扎着拼命捂着自己脖子上的喉咙。
“该死……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该死之人!”
红线渐渐变粗,透过指缝,艳红色的血液直接喷涌出来,溅的到处都是。
赤裸着玉体的夏绮阳此时双眼已经黯淡无光,像是彻底丢了心志,披头散发的躺在床褥上,一点殷红的液体正从她的下身缓缓流出。
一眼望去,夏绮阳那眉目清秀的脸上布满掌印,全身上下布满血丝和咬痕,甚至就连那纤细的腰身和一双玉足也早已落得是各种淤痕。
“杀了我,好吗……”她嘴角喃喃着,最痛莫过于心死,那一抹樱桃色的小嘴泛起无力的绝望和最后一丝苦涩。
“为什么?”
罗修冷厉的双眼直视着她的瞳孔,原来那个夏绮阳现在已经彻底丧失了活下去的意愿,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以前犯下的错,现在才到了偿还的时候。
最后他点了点头,冰冷的刀锋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四十五度夹角划下,避开了大部分肌肉组织,直接切断了那条大动脉,殷红色的鲜血眨就已经流淌过肌肤,像是要替她洗去这一身肮脏和污秽。
夏绮阳双眼缓缓闭上,她走的很安详,像是睡着了一般。
金属牢笼的角落里,此时蜷缩着那五个满脸惊恐的女人,罗修皱了皱眉,他可不想因为这些女人而暴露了自己的行踪,毕竟他们是奔着枯木穴中的上古遗迹去的。
“嘘,不要发出任何声音……等我解决了麻烦,我还会回来救你们的……”
可他千想万想也没有想到的事情就在这时发生,其中一个年龄稍大的女人竟然拿着这件事情要挟起罗修,只见她起身来到金属栏杆前,摆出一副极具诱惑的模样,嗲着声音哀求道。
“求求你带我出去,我的家族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甚至我可以牺牲一切,给你做牛做马。”
“放心,我不吃这套,你还是等我解决了其他事情再回来救你们。”
罗修面无表情地说道,他到要看看这个女人接下来会做出什么疯狂的事情。
就在他要离开的时候,女人终于露出了丑陋的嘴脸,见到利诱不行,竟然换成了威逼。
“如果你不带我出去,我也不要让你好过!”
“呵呵,你试试?”
罗修的步伐直接定格在了跨出房门的那一刻,他侧过头来,用着余光扫视了一眼这个女人。
忽然,一道刺耳的尖叫声直接划破了整个寂静的山寨。
“找死!”罗修的眼角杀过一丝杀意,手中的锋利匕首直接化成一道白光,在它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隔着金属栏杆直接捅穿了她的胸腔,殷红色的鲜血直接从他拔出匕首的动作中飙溅了一墙。
像是发泄不了心中的愤怒,他一个反手刺刃再次削在了她修长的脖颈上,随后狠狠地踹了一脚在她的腹部,巨大的力量下,那个头颅直接就像一个被扯断的西瓜滚落到了他的脚下。
“我最讨厌要挟了……”
“嘭!”的一声,一脚而下,睁着不甘双眼的头颅化成了一片血污。
血肉四溅,夹杂着浓白色的浆糊和组织碎片,躲在角落的四个女人捂着嘴巴,眼白一翻活活的吓昏了过去。
趁着麻匪还没赶来,燕七迅速的逃离了小木屋,脚尖轻点地面,整条双腿借着爆发出的力量如同一只灵猴一般窜起,眨眼间就消失在走廊的阴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