莳壹轻咬贝齿,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那人堵住了唇,倪尘以手抵唇,墨瞳流转着光彩,凑到她耳旁轻声道:“本座给你了,就给本座好好收着。”下一瞬,他的声音就陡然拔高,“若是丢了本座扒了你的皮!”
莳壹耳膜被震得发疼,忙捂住耳朵,却被人挡住了,取而代之的是一湿热吻上了她耳垂,酥酥麻麻的,还带着牙齿的轻咬,不疼,却让人生出无力感。
瞧着软在自己怀里脸蛋儿微粉的莳壹,倪尘低低笑道:“能让本座亲自教导,代价自也是要付的。”
莳壹啊,莳壹,唤了我一声师傅,我们的命运可就是绑在一起了。
莳安阳的处境怕是要比莳壹惨得多了,大喜之日过敏本就是一晦气事儿,娘亲李氏又硬闯皇后娘娘的寝宫,虽是被赏了不少好物件儿,可明眼人都能瞧出来,这皇后娘娘分明是不待见李氏,哪里有姐妹入宫还依礼来封赏的,不过是面儿上好看罢了。
这东宫就是另一后宫,逢高踩低之人更是不比那里少,这不,见莳安阳失了势,都冷着她,去捧着太子妃了。
是也这应熙居比莳安阳的顾盼居要热闹得多。
“娘娘,您也别往心里去,殿下心里肯定也是挂念您的。”苏佩见不得莳安阳伤心,忙宽慰道。
从莳安阳醒了后,她先是大声痛骂莳壹,后又得知太子只来瞧了一遍,这几日都宿在应熙居,便整日以泪洗面,一副哀怨『色』。
可这一夜,竟有人传太子要在她这顾盼居歇下了,喜得她忙让苏佩打来水,又对着镜子细细掩下了眼底的黯淡,连连追问苏佩上妆气『色』显得如何,就连这喜帕也是方方正正的盖在了自己的头顶。
苏浅瞧了只暗自嗤笑了一声,这莳安阳还真是时时不忘与顾天泽拜堂,手紧紧扣着,若是毁了容,莳安阳,你以为你这好殿下还能来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