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任家主的好意,在下心领了。”
见状,尤哥一人靠在是树上,心情很好的解决了四条烤鱼,正当他拍拍手,准备扛起被他定住的任郗,准备离开时。
那位柳公子终于开了尊口问了一句:“任家主就不问任小公子发生了何事?”
尤哥笑着反问一句:“我为何要问?”
为人兄长,可不是人的老妈子。
只要任郗没有生命危险,随便他怎么造,尤哥都不会去管。
当然,这个还是要看造作的程度,如果任郗非要作死,尤哥倒是不介意推一把。
尤哥扛着任郗离开,站在俩人身后的柳公子,目视俩人离开,直到身影完全看不到,才收回了视线。
他原本已经做好了被任郗兄长责骂的准备,奈何对方偏偏不套路出牌。
甚至连任郗为何魔化都不问。
从头到尾,只当没他这个人的存在。
传言……果真是不能尽信!
任家后山,尤哥将任郗摔进了温泉里,坐在水边拿起鱼竿钓鱼。
这钓着钓着,他忽然想起,他给韩垢那支鱼竿,对方还没有给他。
这么一想,尤哥就有些坐不住了。
倒不是他小气,而是这鱼竿……给小媳妇做的。
怎么能给外人呢?
尤哥没想到的是,韩垢就是他的小媳妇。
只不过,尤哥总是下意识地便忽略,自己那些不同寻常的举动,比如如果换了一个人,他还会将那支鱼竿给别人吗?
尤哥现在想的是,怎么将鱼竿要回去,而不伤了俩人间的和气。
却不想想,东西本就是他的,要回来理所应当。
“兄长。”
温泉里的人渐渐恢复意识,他身上的魔气也淡去些许,只是身体仍是有些不受控制。
故,任郗不敢‘爬’出温泉,而是很是虚弱地唤着尤哥。
任郗低声道:“对不起,又给你添麻烦了。”
“这几天你好好休养身体,记得看好家,别出门瞎晃悠,我有事出去一趟。”尤哥摇了摇头,表示他并不在意。
任郗挑了眉头,微微惊讶:“出门?哥你要出门?”
十几年来,别说出门了,他哥连任家大门都很少走出。
任郗能不惊讶吗?
尤哥淡淡地应了一声:“嗯。”
他要去找韩垢要回自己的鱼竿。
“何时归?”
尤哥沉吟道:“你可知韩垢在何处?”
“兄长,你要去找韩家主?”任郗奸笑几声,不怀好意地瞅着尤哥:“我走的时候,韩家主不还在任家吗?”
肯定是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哥兽性大发欺负了嫂子,将嫂子气跑了!
任郗越想越是觉得自己真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