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想你啊~程时溪。”
李相宜放下烟斗,情不自禁的说出这句话。
“你又去了哪里呢……我好几天都没见你上学了。”
其实,李相宜每次早晨都会站在窗边,望着程时溪路过这里去复旦上学。
她也一直都是默默的看着,所以程时溪压根没有注意到。
利用之益与心悦之心,李相宜是摸不透。
这份朦胧的情感,自己不清晰也不想清晰。
对于李相宜,是很朦胧。可是她不知道,自己习以为常撩拨的举动,已经让一个单纯少年的心深陷其中。
…………………………
“小时溪,你有没有喜欢的女孩子?”
山典水一脸八卦的看着程时溪。
“那个……”
“什么什么?”
“我说山先生,你能不能看一下咱俩周围的局势……”
“我知道啊,不就是被当成奉军间谍五花大绑的绑在这里了嘛。”
程时溪听后惊讶的看了一眼山典水,心里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喂喂喂!我说你们两个嘀嘀咕咕说啥呢?!”
响亮的中性声音传下,在程时溪看来是极具威严的。
二人被绳子紧紧绑住身体,站在土匪窝相对大的一个房间内。他俩正前方的长椅上,坐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子。
要说程时溪怎么会变成这样,还真是个清奇的经历。
一切都如计划好的一样,二人恭恭敬敬的来到白虎寨门口,恭恭敬敬的说出自己愿意加入白虎寨,恭恭敬敬的跟着其中一个小弟了解白虎寨环境,恭恭敬敬……
就是因为太恭恭敬敬,太有礼貌,不像那种被世界抛弃的可怜人。程时溪的举止投足间尽显绅士风度,这样做反而像是大家族的少爷。
也因此,二人被怀疑是奉军派来的奸细。过阵子与外面的奉军里应外合交换信息,将白虎寨一锅端。
“真是冤枉唉!大当家的!”
山典水假装哭嚎不止。
虽然这件事是真的被冤枉,可是依旧改不了动机不纯的事实。
“给老娘住口!这么老的男人了,哭哭啼啼膈应人不?!!”
长椅上的女子忽的站起,对着山典水操着一口东北腔破口大骂。
女子身材娇小,头发乱蓬蓬似乎是不爱梳理头发,但是身上裹着的黑色大棉袄却是看的干干净净。
额前有散乱的零碎刘海,整个人都感觉一股子男人味道。
露出衣物的皮肤倒是雪白。
程时溪估摸着这女子接下来会对山典水恶语相向,赶忙站出来解释道:“这位姑娘,我们真的是被冤枉的。我们跟奉军,没有一点关系。”
“靠!你怎么对我们大当家的说话呢!放尊重点,小心我削你!”程时溪旁边一个粗壮憨厚的男人朝着他大吼。
程时溪望了他一眼,又看了看正前面的女子,淡淡道:“不就是……那我不叫姑娘叫大当家?可是我还不是白虎寨的人,怎么能叫大当家呢?”
“嘿?!”
那男子气的上前一步就想踹飞程时溪。
可是又一男子走上前,按住粗壮男子的肩膀:“好了……二二……二哥,我我我……我们不要为难……他们了……听听他们怎么解释。”
“老三!就是因为你这懦弱的性格才惹出这么多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