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门被踹开,黑衣男人大惊失色。
黄时雨本快闭上的双眼,又缓缓睁开。恍惚中,看到程时溪紧张自己的眼神,心头一甜,像是忘记了痛苦。
“他娘的!还真有人?!!!”
黑衣男人慌了一下后立刻拿出匕首正面捅向程时溪。
“你给我滚开!!!”
程时溪抬脚飞踢,黑衣男人没有任何征兆的砸到了对面的白墙,头部重创,晕死在地砖上。
程时溪没有理那个人,一把抱起黄时雨,带着她去找医生。
程时溪知道,上海共舞台里面没有能治疗她的人,楼下工作人员看着不让出。
转头看见走廊尽头开着的窗户,心下一计,将符纸贴到脚底,从窗户跃出,快到地面时符纸生风做了俯冲。
他们来到了离上海共舞台最近的医院。
程时溪急急忙忙跑进去大喝:“救人啊!快来救人!”
医生听到消息后,赶紧抬走了黄时雨,准备手术。
看着黄时雨被推进手术室,他低下头,看着自己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双手,久久不能平静。
程时溪通过医院的电话,打给了上海共舞台的总经理,告诉他们最高层的命案。自己现在要待在黄时雨身边,没办法过去了。
很快,他通过医院的窗户,看到一批巡捕房的警察走进了上海共舞台……
程时溪端坐在手术室外的椅子上,静静的等着黄时雨。
手术真的很久很久。
程时溪疲倦的靠在椅子背上小憩一会儿……
“请问你是病人家属?”
程时溪被一位医生轻轻叫醒。
程时溪强睁开一双睡眼:“啊是。等、也不是……”
其实他是早想过这些的,倒是出来要怎么说自己身份……
打给黄家人?那更不可能的事情?黄沙来了更不知道会怎么对待她女儿……
“我是她朋友,她有什么问题我会转告她家人的。”
程时溪温柔道。
医生本还狐疑的看着他,可是直到他露出笑容的时候,立刻回答了他的话:“哦那行。病人中了两枪……啧,还好送的及时,没有生命危险。子弹我们已经取掉了,她刚刚做完手术,身体很虚弱,要住院多观察几天的。”
程时溪感激的点了点头:“是是。谢谢你了医生。”
……
之后程时溪就陪在黄时雨身边,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在这里。
明明应该是家属来陪的。
程时溪看着黄时雨,低头叹气道:“唉……大小姐可怜的,遇上那样一个父亲,还是我来看着你吧。”
那一天过的很快,等黄时雨醒来时,已经是凌晨两点。
脑袋空空的,眼睛也看不太清楚,喉咙感觉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声。
但是她想喝水,太难受了……
“啊……黄大小姐,你醒了?”
程时溪看着她温柔的笑道。
“水……水……”
程时溪点点头,从旁边的桌子上倒了杯水:“已经过了六个小时,是可以喝水了。”
他轻轻的将黄时雨扶起来,水杯支在她的嘴边。
可是半天都没有动静……
程时溪还纳闷她为什么不喝,才想起来可能麻醉劲没过,四肢无力没办法。
“哦抱歉抱歉……那我就……喂你喝吧。”
“嗯?!”
黄时雨的双肩微微颤动了一下,她低着头,眼眸微微下垂,脸上渐渐染起一层红晕。
喝过水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