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
黄时雨蹙眉低眸,她感觉到一阵撕痛,划出的口子正不断的往外流血。
黄时雨先是满脸惊恐,在她抬眸看着黑袍男人,惊恐徐徐转变成了愤怒与杀意。
“对!就是这样的表情,恨意慢慢,这样的祭品,会更符合那些大人的喜欢呢。”
话音刚落,黑袍男人打了一个响指。
“咔……”
原本一掌心的血水腾腾升起,它的体型变大到能刚好包裹住黄时雨。
黄时雨拼命挣扎,可是自己的身体被绳子绑的死死的。
那之后,血水将黄时雨连着绑她的椅子一同裹起来,抬向了浴缸。
期间,黄时雨看向了自己的父亲黄沙,却没有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一丝丝的心疼。
父女无声的注视着,黄沙仿佛在说:“总算是死了……”
……
黄时雨被抬在了浴缸上方,她总算看清了浴缸内的情况。
红色粘稠液体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隐约还能看见一根白色人骨。
“咔……”
黑袍男人再一次打了个响指,浴缸里马上伸出触手将黄时雨拉进浴缸。
粘稠的液体迅速腐蚀绑着她的椅子,短短几秒,椅子就已经腐蚀掉了……
黄时雨开始感到自己的背后一阵发凉,她想叫喊,可是那刻,已经害怕到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只听那黑袍男人站到旁边碎碎念道:“哎呀呀……都数不清这是多少个了。没想到你父亲为了钱,已经丧心病狂到把自己女儿当做祭品来献祭。啧啧啧……一路好走啊大小姐。”
黄时雨绝望裳看着漆黑的天花板,难难道:“救……命……”
……
“渡川剑,给我破!!!”
一道光劈穿天花板,程时溪踏着渡川剑,飞向自己正下方的黄时雨。
那一刻,黄时雨感觉自己看到了神。
当她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程时溪从浴缸里拽了出来。
程时溪看她后背的衣物都被腐蚀掉了,慌忙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到其身上。
然后竖指挥向李相宜,渡川剑顺着他指的方向横斩过去,插进了对面的墙上!
李相宜的绳子被切断,而站在他面前的黄沙脸上被渡川剑划出一道,从嘴角到耳垂的长口子。
他疼得直叫唤,立刻回身想要抓住刚刚脱身的李相宜。
“砰!”
房间的贴门被踢开,石磊快速冲进来拔出渡川剑,对着跑过来的黄沙。
他看着一脸怂样站在自己剑尖前的黄沙,轻蔑一笑:“好久不见啊,黄会长。原来这段时间,你都在搞这些勾当啊……”
黄沙慌了手脚,他朝着门口大喝:“人……外面看这的人呢?!!都死哪去了?!!!”
“啧啧啧……大叔,你莫不是在找他们?”
贺台将自己左手拎着的黑西装保镖扔在了黄沙面前。
黄沙看着自己面前的人,被打的鼻青脸肿,不省人事……
贺台慵懒的伸了个懒腰:“哎呀……大叔,别惊讶了。我全程都用的刀背,没杀他们。外面躺了一堆,我懒得拿进来来,就这个,你凑合看吧。”
黄沙气的脸发青,可是他又不敢动,只得静静的站在原地。
贺台耸了耸肩,无意看到了站在自己一旁的李相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