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窍被抓了。就在四十六号基地。那是专门关押审问共产党的地方。”
陈姨说的痛苦不已,眼眶微微泛红……
“我们俩现在就去把让救回来。别担心。”
程时溪一把抓起放在沙发上的黑大衣,戴上面具,拉上贺台就往外走。
“等一下程时溪!”陈姨叫住二人:“把明窍救出来之后,你们便去上海吧。天津不能呆了……”
程时溪一愣:“这?为什么?”
陈姨:“被抓了好几个共产党,明窍就算出来,也安稳不了几日。现在,被确定身份的共产党,能活到什么时候都是看命。所以,你们俩带她离开,去上海是最稳妥的方法。”
“行!放心!保证完成任务。”贺台憨乎乎的敬了个礼。
“放心好了……”程时溪目光坚定却又不是温柔,他和贺台告别了陈姨。
“到那里,会有人安排夏明窍该干什么的。你们也就可以解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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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号基地
“队长,人又晕过去了。”
“电击都不说?”
“是的。电流不能再加了,出了人命我们可就没得问了。”
“那烙铁烫醒!”
“刚才在胸口上烫过一次,没多大作用。”
国民党军官听过后自己拿着烙铁,再在夏明窍的胸口处烫下去。
一声凄厉惨叫后,一直昏迷的夏明窍总算有了动静。
“嘿?你看,这不是醒了?”国民党军官乐的回头给手下炫耀,旋即回过身,靠近夏明窍:“厉害厉害,女的能承受这么久。坚强的伟大。可是夏明窍,识时务者为俊杰,这个时候你还嘴硬什么?你已经伟大到为了别人牺牲自己那种地步吗?我看你的性子,也不是那种人吧。”
军官说话阴阳怪气,惹人恼怒。
夏明窍:“为了……信仰……不可能说……”
军官:“还真是嘴硬。先把她关进去,缓阵子继续!我先去看看那几个。”
“队长。那几个也不肯说。”
“嘴都这么硬?!”
……
夏明窍被关进一个小黑屋,地上铺的草,除了门露个口送吃的之外其他都是封闭状态。
她被人粗暴的扔在地上后,便没得力气再起来。折磨的她很不得现在就去死。比死更痛苦的是什么,如果说死亡是个结果,那么折磨至死的过程无不更加痛苦。
夏明窍心里道,喉咙疼,腿疼,脚疼,手疼,眼睛快要睁不开了,胸口感觉被挖了个大洞,我还有骨头吗?为什么一点力气都没有?这草扎的我好疼
眼神空洞,原本明亮如月的眸子如今毫无色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