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过来!”
这个声音不容辩驳,我只得踢踢踏踏忐忐忑忑的走了过去,我的余光扫过她的胸前,还好今天穿得整整齐齐,没有一点意外的意思。
那件事过去了半个月了,我和乌雅.玮基本就没交流过,和那之前一摸一样。
“你怎么能听见那个声音!”她问。
“啊!什么……”
玮格格踢了我一脚:“我问你,你怎么能听见那个声音!”
“哦,我从小耳朵就比较灵敏。”
“你听了有什么感觉没有?”
茶是好茶,太婆泡的不知道是什么名字的茶,不过能喝得出来是今年的新茶。我的父亲不像别人的父亲,喜欢灌输给儿子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气。他到是从小就喜欢给我灌茶,老父亲说这是一种文化,文化就需要传承。
玮格格毫不客气的把我放到唇边的茶碗抢了过去:“我在问你呢!”
“有点忧伤,还有点无奈。”
“你听到的就是这个,没骗我吧!”
“就是这个!”
“那我怎么听到了,金戈铁马!”
“唉!”我故意叹了口气:“女孩子家家,三从四德就好了,金戈铁马,万里疆场不是女孩子做的事!”
“花木兰难道不是女子?”
“花木兰还不是嫁人了!”
“那你猜我会不会嫁人?”
“我那能猜得出来!”
玮格格嘻嘻的笑了一会,才装做满腹心事的道:“我若要嫁人,一定要嫁给一个和我一样,能听得见我听到的音乐的人。夫妻之间就得要共患难,你说是不是小虓虓!”
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松了一口气似的道:“还好,还好,鄙人和公主殿下听到的好像不是同一首乐曲。”
乌雅.玮看着我:“那你得祝福我,找到另外一个可以和我听到一样音乐的人,这十八年来你是头一个,也不知道我以后还能不能碰上!”
我:“……殿下,我只是一介草民!”
乌雅.玮笑了笑,把手放在我的肩上,嘴唇靠着我的耳边:“吾,也只是个过气的格格!”
她唇里呼出的热气,轻轻拂过我的脖颈,热呼呼,痒酥酥的,一股红晕爬满了我的全身。
“哼!”乌雅.玮得理不饶人:“占了便宜,就想不认帐吗!男人,果然都不是一个好东西。”
太婆放下凉皮,很慈祥的看着我们,然后爱抚的摸了摸我的头:“孩子,日子还长着呢!”
面皮筋道绵厚,太婆调味麻辣鲜香。
我吃得很快,这样能掩饰我的尴尬。
就在碗里的凉皮快要见底时,乌雅.玮突然把她碗里的倒了一半过来,她那碗几乎没有动过。
她慢不惊心的道:“我饭量小,吃不完一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