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里没有白天黑夜,就会觉得日子过得特别的慢。
晚饭是我和乌雅.玮两个人吃的,乌雅.玮说这洞里一共也就二十多个人,所以很多的事还是得自己亲自动手的。
我恨惊讶他们的勇气,二十多个人就想改天换地,这比痴人说梦还痴人说梦。
我俩坐在吊椅上,她靠着我的肩。我不知道这算是什么,只能在心里告诉自己,她把我当朋友罢了。
做为朋友我也不可能对她不管,我不知到他们是对她下了药,还是因为她想要那样的繁华,做为最好的朋友总该拉她一把。
“你父母呢?”我问道。
乌雅.玮有些羞涩的看着我,好像她父母的故事很暧昧一样。
“一个满族牧马的汉子,不肯驰骋在辽阔的牧场,非得去汉人的学校里去学一二三四五六七,然后疯狂的爱上了扎着麻花辫子的汉族姑娘。”
“我知道了!”我接过来道:“皇室血统,岂容她人玷污。”
乌雅.玮无奈的笑了笑:“所以,我的父母就和爷爷断了联系,从此再没有回来过。”
“有血性!”我拍了拍掌。
“讨厌!”她在我胳膊上拍了怕。然后一本正经的问我:“我不在的时候,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子亲热。”
我脑子里迅速的转了几个圈圈,分析了说与不说的利弊后,我决定还是说真话,因为现在不说我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说得出口。
“你离开那天,我做过一个梦。梦里我看见了白色的彼岸花。”
“彼岸花不都是红色的么,什么时候有白色的彼岸花了。”乌雅.玮一脸天真的看着我。
“白色的彼岸花也是彼岸花的一种,长在奈何桥边。人们传说看到白色彼岸花,就会看到最爱的人。”
我满以为她会问我,在遇到白色彼岸后,看到的心里最爱的那个人是那一个。我脑子里在飞快的转着,要怎么说出那个可能伤害到她的名字。
乌雅.玮:“白色的彼岸花好看吗!”
我:“……”
好看吗!我突然有点走神。我在白色彼岸里看到的那个坐在窗前,手里拿着《七里香》的女子好看吗!
也许,那女子就是在靠窗的那一刻,就走进了我的心里。
再聊下去这个话题,那就是尬聊了。于是我便换了一个严肃的话题道:“我那两个朋友呢!”
“对不起!”乌雅.玮摊开手:“我爷爷说了,只要打开这龙脉之门,就放他们安全的出去。”
“你们这是威胁我!”我有些不满。
乌雅.玮握住我的手,好似十分委屈的道:“我爷爷九十了,我也只是想完成他一个愿望而已。我答应你,只要这门打开了,你愿去那里,我都可以陪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