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我轻轻拂去她眼角的湿润:“我可是你在奈何桥边,白色彼岸边认证过的人,这是几世的缘份,不是谁想放开就放得开的!”
豆豆握着我的手:“我知道,可我总担心我们爱得太容易,这样会让你很轻易的就忘记。”
“你放心!”我一字一句,加重了语气道:“你就是留在我心里的那一滴眼泪,永远在心里流淌。”
豆豆又睡了,安安静静的,像一只乖巧的小猫。绕格贝那小丫头倒是发出了细密又均匀的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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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缕阳光刚刚放出山头,乌雅.玮就把自己给收拾妥当了。
人就是这样,有压力的时候,才会有动力。乌雅.玮喜欢压力,只有压力越大,她才会觉得越兴奋。
做为一个天潢贵胄,生来就得承受比普通人更多的压力。
一个人的出生,注定了他以后的道路,没得选,不能选,也无法选。
有些路只能成功,不能失败!失败的后果,既不能接受也无法接受。
乌雅.玮走在队伍的中间,一笼轻纱面罩蒙住自己的头。
不管那些传说是不是真的,小心一点并无大错。
老温走在最前面,他身后吊着铁拐李和秋竹栓成一串,就像秋后的蚂蚱。
上山的路虽然有些陡,却并不算难走。小道上有一些碎石,让脚下的路更稳了一些。
两个时辰以后,他们在一个小斜坡处看见了一处有些破败的小木屋。屋里的铁盆里还有些余烬,这证明木屋里的人刚刚离开不久。
“妈的!”铁拐李扭了扭自己的脖子,那个地方有些痒像是被什么东西叮了一下。然后一股热流从脖子流向全身,全身就像冬日沐浴在暖暖的春风里。
乌雅.玮也发现了异样,这是因为她听见了一阵嗡嗡声。这种声音从她耳边掠过以后,她就看见了这群男人脸上出现的贱荡的笑容。
只是这种不正常很快就过了,这些人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又走了半个小时以后,就开始有人掉队了。掉队的人身上出现了红色的疹班,这种疹班先是暗红色,慢慢又变得深红,流出一些乳白色的液体,全身开始发起痒来。
越挠越痒,越痒就越想挠。挠坏一处皮肤,就冒出了另一块皮肤。有些人,慢慢将自己抓得面目全非。
“点香!”乌雅.玮下了命令。
有人赶紧点起了包袱里,像黄荆一样的香柱。
香一点燃,淡淡的香气就开始弥漫开来。
刚刚还挠得撕心裂肺的人,慢慢的也就平静了下来。
乌雅.玮知道,这只是暂时的。这种迷制的香气,只能在短时间内压制这些人体内的蛊虫。要想彻底解决,只有尽快找到这些蛊虫的主人,只有主人死了,这些蛊虫才能彻底的失去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