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蛊虫该怎么喂养,这好像是她们苗疆的不传之谜。我问过她,不过绕格贝不说。她只告诉我,那是一个复杂又系统的工程,必需在完全黑暗的状态下来完成。
豆豆坐在白色的沙滩椅上,赤足踩着椅子,把头偏着放在她自己的膝盖上。
“想什么呢!”我在她旁边坐下,手里是一杯刚刚泡好的绿茶。我不喜欢咖啡,提神醒脑对于我来说,茶的作用应该会更大一些。
“我在想,春情刀是一把什么样的刀?”
“这有什么好想的,春情刀肯定是一把刀呗!”
豆豆看着我,过了一会才道:“你就不想想,一把刀为什么不取别的名字,非得取这样一个奇怪的名字!春情!多奇怪!”
“也可能是随便取的呗,可能取名字的人觉得这个名字好听而已。”
豆豆:“绕格贝有只蛊虫就叫春情!”
我:“就是那只作用像伟哥的蛊虫!”
豆豆瞪了我一眼:“无弦情并不是真的无弦,余恨枪并不是真的余恨,那么按规律来说,春情刀应该也不会是真的春情。”
“那又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决定去找这把无情刀!”
豆豆吃了一惊:“前面你都去了,为什么又要中途截止?”
我喝了一口茶,我喜欢在茶水还滚烫的时候喝茶。
只有很烫的茶水,才能让我口舌生津。
“你信长生吗?”我问。
豆豆:“不信!”
我:“既然不信,那就算找到了又有什么意义!”
豆豆歪着头:“你难道不觉得查到一件事情原本的真相,不是也是很有意义的事情吗!”
她说这话的时候,明显有着不同的耐人寻味的味道。
我装着听不懂,是的,我无法去给她解释她慢慢恢复的记忆里一段,好像并不存在的记忆。
那段记忆在她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清晰的就像昨日。
所以,现在的豆豆居然也有点相信前世了,对于穿越也有了一些自己的看法。
她还做过假设,也许只是平行时空上的某一个点的错乱,所以她才有了另一个世界的记忆。
我解释不清,也无法解释。记忆清除器很好解释,为什么要清楚掉她的记忆,让她忘记我则不好解释。
正好,这时候电话响。老温来了一条信息,内容很简单:“诗诗姑娘死了!”
豆豆也许是发现我的表情有些奇怪,便问我:“怎么啦?”
我:“诗诗姑娘死了!”
豆豆:“诗诗姑娘是谁?”
我脸红了红:“就是昨天晚上亲我脸的那个姑娘!”
豆豆:“这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我:“你俩昨天和她有冲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