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这句偈语,发起了呆。
镜花一场梦,万事皆入空。是说这长生本来就是一场梦,还是说本来这所有的都是一场梦。
春情刀,刀无鞘。这是一把裸刀,把自己完全呈现在空气中的一把美丽的刀。
我把衣服套住刀身,遮住了它每一寸的诱惑。音乐嘎然而止,幻觉里的姑娘也瞬间消失不在。
整个洞子里安静的没有一点声音,连风都没有一丝。
我向洞外走去,迈着外八字。我不知道那里来的自信,大有春风得意马蹄急的豪迈。
然后,我就看见那帮人全都傻了。他们看着我,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的崇敬。
我拍了拍春情刀,然而不只声音不对,在阳光下它居然也没能发出耀眼的光茫。
我这才发现,我的上衣还裹在那把刀上。
衣服在刀上,那我呢?
多哥拗不过多弟,多弟因为听老温说我们那里不只天天有饭吃,管饱还不要钱,便下了决心非得要跟我们去。
老三还是昏迷的,在洞里浪费了太多的精力,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
诸葛苓梅捏了捏我的胳膊,这让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你这身体发生了什么,就这一会看起来,更精进了好多。”
“不知道!”我推开了他的手。
刀在他们手上转了一圈后,又回到了我的手里。
刀把上是一份老地图,老温一眼就看出了这是那里。这个地方他一辈子都忘不掉,对于他来说这就是一个梦魇。
那里就是他当兵的地方,一个扔掉了整个班的地方。
诸葛苓梅劝我们现在就去,不能耽误一点的时间。他说的有道理,长生对于普通人是多大的诱惑,如果我们得到了春情刀的消息透露出去了,多一点时间就会给自己多很多的麻烦。
我们开了一个会,在全票通过以后,决定现在就出发。
我们的队伍拉得间隙很大,老温说这是为了安全。这荒山野岭中野兽不可怕,最可怕的是藏在暗处的人。
诸葛苓梅和猴子在前面带路,没有他俩我们走不出这个树林。这里的树一样的品种一样的高,这里的路一样的宽一样的长,一环套着一环,像是经过打印机打印出来的一样分毫不差。
我不知道这两人是如何辨路的,反正我是一个路痴。就算是在市里面,我开车都还要用导航,更别说是在这山里面了。
豆豆捅了捅我,把我从走神里唤了回来。“你那个妹妹也是在这里和你分开的吧,你能不能告诉我是在那个地方分开的!”
豆豆可能是终于忍不住了,还是问了出来,这也许就是女孩子的好奇心吧!
“不知道!”我笑了笑。我不是不告诉她,我是真的不知道小艾离开时是在那个方向。
豆豆明显是不太满意的,她又问道:“那你在洞里都看见了谁!”
我看见了谁,很明显的豆豆已经从秋竹口里知道了洞里会发生什么。可我却不能说我看到的都是什么,这无关爱情只是人类最原始的欲望。
“就看见这把刀,然后想法把刀取下来,就这么简单!”
豆豆:“真的?”
我:“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