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向阳不以为然,你还能有什么建设性想法,“你说,今天你说啥是啥!”
“我赢了你就跟我去健身。”
“走着!我还能输咋地!”季向阳豪气冲天。
事实证明人真的不能说话太绝对,就像季向阳没有想到,有一天她竟然会输在钓鱼这种幼稚的扑克牌游戏上。
“啊!不行再来再来!”季某人不能接受算数输给弟弟这件事。
李旻祎无所谓,季向阳只是不信邪,但是仔细想想,这么多年,与扑克、麻将相关的游戏她赢过几次?“我记得陶子姐说六点去吃饭,现在已经五点五十了,你确定还要继续?”
“啊啊,我不想去健身!你饶了我吧!”季向阳开始耍赖。
“不要妄想了,乖乖过来,先把欠着的脑门让我弹了。”李旻祎欠欠地说。
没有办法,季向阳嘟着嘴不情愿地走过去李旻祎旁边,从以前就教育弟弟要愿赌服输,不能自己带头违反规则。
李旻祎站直,曾几何时当年那个豆芽菜一般的孩子已经高出了季向阳半头多,他冲自己右手中指大拇指哈哈气,咬牙切齿地作势要弹季向阳,吓得她使劲闭着眼睛等待疼痛到来。
李旻祎看着她的样子笑,轻轻地在她额头印下一吻,“看你吓得,我哪里舍得打你。”
被恐惧围绕的季向阳注意力全部放在没有被弹这件事上,“你准备动作太吓人了,不然我能害怕?”她转了转眼睛,“嘿嘿旻祎啊打个商量……”
李旻祎截断她的话“没商量,不行!”
“切,你一点都不可爱了。”季向阳委屈,我只是懒得运动啊!“不管你了,收拾东西吃饭去!”说完转身就走。
等到到了二楼餐厅,远远就听到陶子说话,“季向阳啊你可出现了!把房卡交上来!”
“诶?怎么了?”季向阳满头雾水。
“怎么了?说吧坦白交代,你去哪儿了?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陶子一副你被我抓到了的表情。
“我在旻祎那儿啊,怎么了?手机静音了没听到。”季向阳觉得自己坦荡荡,但是周围人的眼神可不是这么说的——李旻祎胸前的扣子没有系好,季向阳的头发看上去有点儿乱,这一副尊容怎么说都会让人想太多的。
生怕别人误会少了,李旻祎伸手给她顺了顺头发,笑得一脸高深莫测。
“……雯雯他们来了,想找你要房卡放行李。”陶子姐姐没脾气了。
“啊雯雯来啦!在哪里在哪里!”雯雯是陶子和季向阳本科时候的同学,毕业以后就没见过来了,甚是想念啊。
“在里面吃饭了,给你俩安排一起了。”
“好啊好啊!”季向阳蹦蹦跳跳地,非常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