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英雄救美的故事,也许美人睁开眼睛,会用崇拜的眼光看着她的英雄,甜蜜的笑着,依偎在英雄怀里。可是,张形希臆想了开头,却没有料到后续的发展。
阮碗的身上,被尖锐的利器割的伤痕累累,每一个伤口都完美的避开了主血管,但是却深入到骨头。
最可怕的是,注入到阮碗体内的药剂,没有一个医生查的出来是什么。可是,阮碗的反应很痛苦。她的神智不清,只会痛苦的哀嚎,拼命的用身体撞击墙和地面。
张形希守在外面,听着一声声哀嚎,手哆嗦着拨了江远的电话。
宁爱国带着他的弟子,袁清泉来了。
宁爱国检查后,说:“我不知道注入她体内的是什么药,但是这个药剂会伤害她神经,可能造成记忆受损。另外,她的骨头出现了裂痕,而且难以恢复。最可怕的是,她的内脏器官出现衰竭,如果幸运的话,她还有三年的寿命。”
袁清泉抿抿嘴,有些艰难的开口:“老师,我以为会多个小师妹,没想到,却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数据显示,那个药剂的摧毁性极大,这种疼着会一直折磨阮碗,对她而言,这样活着太痛苦了。”
宁爱国叹口气,说:“还有一个方案。我会去掉她痛感的神经,同时会对阮碗进行催眠,如果成功,她虽然会忘了很多事,但是能像正常人一样,度过剩下的日子。”
果然,阮碗的父母同意了那个方案。手术成功后,阮碗醒了,她不再感到疼痛,同时她也忘了,她已经是一名医生。阮碗只记得,她是经济学院大二的学生。
宁爱国老先生很痛心,阮碗即将是他的学生,这个月是她在医院工作的最后时间,很快,她就能进修博士了。可是,一切都嘎然而止,为了阮碗能过得快乐,宁爱国拜托经济学院的院长破格收下了阮碗。
阮碗出院那天,张形希去送她。阮碗的眼神纯净自然,她不认得他了,她冲着他挥挥手,笑着坐上车走了。
后来,张形希听说,她退学了,全家搬走了。
再后来,张形希追查药剂的线索,一直没有任何线索,直到现在,他也被注入了药剂,神的眼泪。
好疼,好疼,真的好疼。张形希感受到深入骨髓的疼痛,恍恍惚惚间,他放佛站在病房门口,门里传来一声声痛苦的哀嚎。
“原来当时,你是这样的疼嘛!”张形希喃喃自语,嘴巴艰难的蠕动。
甘甜的水沾到张形希嘴唇上,顺着喉咙进到胃里,温热的,甜甜的,舒服极了。张形希缓缓的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张灿烂微笑的骷髅脸。
“阮碗”张形希唤着名字,抱住了阮碗,紧紧的。
这是?明白了?
阮碗拍拍张形希的胳膊,将水端到张形希嘴边,写道:“别急,先喝口水,吃的很快就端上了”。
张形希哭笑不得,难道你以为我是饿坏了,才手误的抱着你的。傻丫头哦!
张形希揉揉阮碗的脑袋,笑了,眼角缀满了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