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脚步很快,走过了蜿蜒的小道,跨国了流水的小溪,绕过假山来到了休养院。门口的守卫,只看到一抹残影,从身边滑过,揉揉眼睛以为自己眼花。
贾·张形希在休养院的四层409房,房间里窗明几净,床头摆着娇嫩的迎春花,贾·张形希看着嫩黄的小花朵,微微笑着。
忽然,贾·张形希转头看向被推开的房门,嘴角挂着恶意的笑容,道:“呦,我们的黑暗神大人来了,稀客啊。不知道我这副模样,是否让大人您满意。”
“她呢?”他问。
“噢喔”,贾·张形希眯着眼睛,打量沈弦,作为几个知道沈弦来历的之一,他脸色的笑意越发的扭曲:“原来是你呀,看到情人受苦受难,终于忍不住了。真·张形希先生,亲手将心爱的人,送进实验室的感觉如何。”
“那不是我”,他怒了,掐住贾·张形希的脖子,按在了床上。
贾·张形希陷进了床垫里,脖子被按得变形,可这并不影响他说话:“他不就是你,他做的事,不正是你做的。失败品,哈哈哈,你有什么资格迁怒我,你敢告诉她真相。”
他不敢,所以他越发的愤怒。捏住贾·张形希脖子的手缩紧,左右握拳狠狠的揍向贾·张形希的那张脸。
“哗”,床塌了。沈弦的左手揍到了床上,一拳将床板打碎了。他的右手松开了贾·张形希的脖子,关键时刻,将贾·张形希拽到了地上,躲过了左手的致命一击。
沈弦的脸上出现了两种表情,左脸愤怒悲伤,右脸平静。他踩在贾·张形希的胸口,俯视着躺着地上的贾·张形希,说:“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清楚。”
曾经,那双眼睛里蕴含的是视万物如蝼蚁的冷漠,如今,冷漠的眼睛终于看到了他,贾·张形希笑的癫狂:“神又如何,何况你根本不是神。你算什么,一个被药剂催生的劣质品。”
“哦”,沈弦笑了,左脸右脸的表情一致:“知道的太多并不是好事,你啊,要当心了。”
说完这话,沈弦推门离开,吩咐门口的警卫:“照顾好他,有什么需要的尽量满足,他为了黑暗神殿付出了太多,这临了提点要求也他应得的。”
“是”,警卫答道。
屋里的贾·张形希气的捶地,他一定好好的活着,活得长长久久,等到你这个冒牌货化为腐朽,他会在沈弦的墓前,敬上三杯酒。
哼,一时的口头之快算什么,他从现在开始保养自己:“上热水,爷要泡枸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