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从阮碗怀抱飞了出去,片片花朵如雨点般落下,美丽极了。
转啊,转啊,阮碗眼晕。她眨眨眼,回过神来的时候,她穿着大红的喜服,盖着红盖头,手里牵着红绣球,在和人拜堂。
司仪跳过了一拜二拜,直接喊“夫妻对拜”,阮碗不想拜,对面的人是谁她还不知道啦,不能瞎拜。
可是,无数双手困住了阮碗的身体,她硬生生的被压着拜了这一拜。
头盖掀开了,张形希微笑的看着她。他喜欢着红红的喜袍,亲昵的点点阮碗的额头,然后握住阮碗的双手,面对面的站了起来。
阮碗笑了,原来和她拜堂的是张形希啊,真好!
绿色的叶子从头顶上方落下,阮碗抬起头,看到了好大的一棵树。原来,喜堂就在树下。
张形希踮起脚尖,从树枝上摘下一颗枣,他温柔的笑着,将枣含在嘴上,低头,抱着阮碗的腰,嘴碰上嘴,枣莫名其妙就出现在阮碗嘴里。
阮碗的心脏砰砰跳,咕噜就把枣吞了下去。她伸手反握张形希的手,却抓了个空,张形希突然消失了。
青山绿水还在,只是没有了人声。
吓!阮碗惊醒了,她猛的坐了起来,掀起了淤泥无数,搅浑了潭底的水。她摸摸胸口的位置,那里还在剧烈的跳着,回想一下,刚才的梦究竟是什么呀!她记不起来了,可是那种甜蜜心动的感觉,留在了她心头。对了,好像有一棵枣树,树长得大极了,她曾在某个奇怪的地方,也见到一颗巨大的枣树。
奇怪,怎么会梦到枣树吗?
......
“你怎么会想到,将婚礼办在枣树下”,逐坐在椅子上,问盘膝坐在床上的沈弦。
沈弦冷笑:“婚礼要办在环境优美的地方,你说过的!”
“哦,也对,那个地方环境确实不错”,逐拍着手,哈哈大笑:“只是没想到,你此生的唯一一场婚礼,竟然在那里办。”
“错,那个婚礼和我无关,我只不到是为了圆他的心愿”,沈弦冷冷的回道:“我只是编了一个梦。”
“他,不就是你”,逐老神在在,喝了口茶,笑着说:“圆了他的梦,也就是实现了你的心愿。而且,你不是赠送了阮碗,一滴力量本源嘛!我记得,那是你生命的本源。”
“一滴而已”,沈弦满不在乎的说:“我给的,无论如何也比不上你。”
“那是我不要的东西”,逐摊手:“我来是为了看望老朋友,可不是来吵嘴的。啊对了,你以前说话少,现在说话的风格,变化很大啊。如此说来,你已经成功融合记忆了,恭喜恭喜,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