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碗在无名荒岛无名渔村,准备出行干粮,忙着在沙滩上挖渠引鱼儿游出沙滩,传授授烹饪鱼的方法,每日的行程安排的满满的,转眼间,就到了出发的日子。
这日子是阿达算过的,据说是风和日丽,海面上的风浪最小。阿啰的渔船已经休整完毕,系在新挖出来的水渠里,干粮和出行的衣服整整齐齐摆放在船舱,细心的村民还摆放了新鲜的椰子,以及椰果制的各种器皿。
阮碗和阿达,向热心相送的村民告别,跳进了渔船。阿阮碗摇着撸,沿着水渠驶向了大海。
没有指南针,没有地图,离开了无名荒岛,就是茫茫的大海。靠着阿达的指路,阮碗开始了还是漫漫的划船兼伺候阿达吃喝的小日子......
与此同时,沈弦暂住的破屋,来了位不速之客,逐凭空出现在沈弦面前,穿着白色的西装,擦得干干净净的皮鞋,和破败满是灰尘的小屋相比,显得格格不入。
“你还是这幅模样,看得舒坦”,逐双手插在裤兜里,笔挺西装,仅仅是站着,就是一幅画,可是他说出话,对沈弦而言,并不友好。
“你来做什么?”
“看你的笑话。被曾经的得力属下反噬,滋味如何。”
“你错了,他已经是你的下属。刚才那句话,应该我问你才是。”
“背叛旧主,有什么资格做我的下属。”逐冷笑:“沈弦,你挑选属下的眼光,可不怎么好。偷抢了你的东西,却登堂入室做了主人,难道你不气愤!”
“那是我的事”,沈弦神色极其平静:“你究竟来做什么。”
“我现在好歹也是长生门实际掌权人,所以,觋希望和我合作,邀请我来订立协定。”逐笑着,眼睛里带着天真:“沈弦,你说,我应该答应么。”
“那是你的事情。”
“无情啊”,逐呵呵的笑:“知道觋邀请我合作后,第一件事要做的是什么吗?”
沈弦懒得理发神经的逐。
“荡平王姆山。你的兄弟,你的姐妹,都会死在觋的血腥屠杀中,怎么样,听到这个消息,你激动吗?”
“与我无关”,沈弦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逐,基于曾经不怎么美好的回忆,沈弦特地提示到:“拯救世人,曾经是你的事情,而我,喜爱被鲜血染红的土地。”
逐气呼呼的离开,觉得自己是傻子,他原本想气气沈弦,嘲笑沈弦的失败,没想到,自个反被嘲讽。哼,手脚都被特制的锁链捆住,动弹不得的家伙依旧如此猖狂。也对,那家伙不论如何狼狈,永远是一副猖狂欠揍的模样,真想撕下他张嘴脸,见识一下他惊慌失措的表情。
笑意从逐的嘴角,悄悄爬上了他的眉梢,逐想着,他应该怎么招待说沈弦,才能看到自己想要的表情了。
觋走进华丽的会客室时,见到的就是逐,梦幻般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