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在查走私案的途中,他们要前去隔壁县找证人,因为路程不算太远,宋雨衔只带了两个侍卫就出发了,怎料到路上就遭遇刺杀,两个侍卫虽然有些本事但是始终不敌对方人多。
宋雨衔因为自己要交代在这异地的时候,林晚晚就如同从天而降的天神一般,骑着一匹黑马从远处奔过来,也是如同宋雨柏一般,一把把他捞起在马前,然后飞奔逃命。
生死一线间,宋雨衔本不应该想其他的,只是昨晚的场面忽然出现在脑海里,脸顿时就红透了。
“宋世子,你能别这么矫情吗?不就是把你看光了吗?多大点事嘛,我都不说自己吃亏,你羞涩什么。”林晚晚一边驱赶着马儿往县城跑去,一边无所谓地说了这种话。
宋雨衔就更是羞愤欲死,后背的感觉就更加明显了,林晚晚虽然瘦,但是女孩子该有的东西又没有少,马儿脊背有限,两个人挨得紧,宋雨衔就感受到了一方柔软不停地摩擦着自己的后背。
他企图离得远一些,也好不冒犯林晚晚,这马儿却实在是颠簸,下一刻就又把他颠了回去,林晚晚还说道,“别动,摔死了我不负责。”
好家伙,宋雨衔到了驿站下来,整个脸都红透了,腿也因为颠簸实在是有些抖动,林晚晚还以为是他被刺客吓坏了,也翻身下马,“世子,现在没事了,你要是出门带上我,哪里能遭这种罪?行了,回去洗洗睡吧,有我在刺客不敢来。”
宋雨衔那时候真觉得自己是一个被侵犯了清白的小媳妇,自己在意的要死,结果林晚晚这个登徒子是一点也不在意。
然后他被人扶着回了屋子,瞧见那屏风里头的浴桶,昨晚的场面又再次出现,宋雨衔更是恨不得把那段记忆从脑子里删除。
为了避免睹物思事,宋雨衔要求换一间屋子住,谁知道林晚晚就过来了,她换掉了白日里的深色骑射服,穿了一身生紫色的交领收口衣裙,赶紧又利落,向来绑成马尾的头发也披散了一半下来。
这是宋雨衔见到长大后的她以来第一次看到来自她身上的女子的柔美,只是这份柔美不是展现出来的,而是和她之前的装扮对比出来的。
因为下一秒她就破功了,“世子,你就别折腾了,这间屋子位置好,方便我们寻访,免得载出现之前出现的事情,你不喜欢这间屋子,也忍忍,可以吗?”
宋雨衔望着她对自己有些不耐烦的表情,只得点点头,应下来。
他那晚便没有再用浴桶,只让小厮打了水来不会擦擦身子就结束了。
晚上躺在床上还是要想起前一晚的事情,他一路奔波好久都没有好好沐浴一番了,到了这个驿站便让底下人给他打水来沐浴,怎料到他因为多天没有睡好,竟然泡澡的时候迷迷糊糊睡着了,门外敲门也不曾听见。
林晚晚本是按常规来问问宋雨衔可有什么其他问题,却没有想到一直没有人回应,门卫也说了宋舍人一直都在屋里没有出去过。
林晚晚心下不好,害怕真有歹人在里头,便急冲冲地推门进去了,然后发现床上没人,又赶紧去看屏风里头。
宋雨衔被她的脚步声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