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摆了摆手,六个人飘然离去。
瞬间只剩下他和钟金两个人了。
一个被绑在柴房里,一个站在柴房门口。
一个气得咬牙切齿,一个悠然自得地微笑。
当然,钟金生气也并不全是因为李铁,她还想着炒花竟然抢几十个年轻漂亮的女子……
“别这样看着我,我可没骗你。”
“滚!谁稀罕看你似的。”
李铁拂袖而去,哎,真不懂得欣赏。好歹我也是帅锅一枚吧?不比那个炒花好看十倍?
……
胡府已经乱成一锅粥。
见胡主簿丝毫不见好转,下人几乎跑了个干净。
只是苦了胡若丹。
她爹神志不清似的天天傻笑,时不时地还自己拉屎自己摸自己舔……
头两天还好,有赵川芎时刻陪在身边,帮她料理,尽管看得出来赵川芎也是一副嫌弃的样子,可至少他人在。
这个时候,胡若丹最需要的就是陪伴。
然而,赵川芎只是坚持了两天。一来确实让人难以忍受,二来胡主簿的官职被撤了!
人都成这样了,总不能还继续担任主簿一职吧?
在一个县衙,主管税收的主簿可是个重要官职,不能一日没有主官啊!
可是,推荐谁担任这一重要职位呢?县令郭淮在琢磨。
若是往常,他压根儿不需要,只需将自己的亲信推荐上去即可,但眼下皇帝在忻县还没有回去啊!
所以,郭淮不敢乱荐人,但他一个小小的县令,又不敢去叨扰皇帝,况且皇帝明确说了不让他来赵府。
所以,他只得再次恳请自己女儿郭淑甄去探探口风。
……
赵府。
“灵儿。”
“姑爷,什么事?”
“小姐呢?”
“在书房里看书。”
“你去给那个钟金洗个澡换身衣服。”
“姑爷,为什么是我呀?”
李铁笑道:“不是你是谁?难道要我去?”
水清灵也闻过,一脸的嫌弃:“她身上的味儿那么重,我闻了要作呕。”
“洗洗就干净了嘛,快去,快去,别偷懒。”
“这不是偷懒的问题好不好?”水清灵噘着嘴,很不情愿地去了。
但很快,她又噘着嘴跑回来,气喘吁吁地抱怨道:“姑爷,我不管了,那妮子太野,死活不肯进沐浴池,好像要了她的命似的,我也没办法。”
习惯真是个可怕的东西。
明明身上有味儿,她自己也知道,可就是不愿意改变。
没辙,李铁只得亲自出马,总不能将她一直关在柴房里不见人吧?
……
李铁过去,见钟金站在浴池旁,望着浴池里的水,一副很害怕的样子。
这就奇怪了,不是一年也洗过两次澡吗?
李铁没有立即谈洗澡的问题,而是说:“与你赌时,发现忘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赌约的时间,一个是赌约的彩头。”
钟金目光扭转过来:“你定。”
“从粟末部驰马到忻县只需半天时间,期限一个月够了吧!”
“好,那彩头呢?”
李铁道:“如果炒花不来,说明我赢了,你答应为我办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