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兆微微一笑,知道军师在说什么:“刚与他交手了?”
“嗯。”
“没有分出胜负吧?”
“力气上已经不如他了,但武功较技上还有得一拼。将军,有个问题我很好奇,他为什么进步会如此神速呢?简直已经大大超越了人类的想象。”
“关于这一点我也很好奇。”
“既是如此,那我邀请将军随我一道,再去会会他如何?”
“单独一会吗?”
“单独一会容易让人怀疑,我们光明正大约他一战。”
“可是,这样做,对我们有什么好处呢?搞不好,便会在他面前暴露身份的。”
“将军,我觉得在他面前暴露身份无关大局。而且,我刚才情急下无意中使用了搏影术,估摸着他已经开始怀疑。”
“怎会如此不小心?”樊兆有几分怪罪的意思。
“当时事出紧急,但将军,他既是一个遵守诺言的人,又是一个能守住秘密的人。”
“他终究是他的人啊。”樊兆感叹了一声。
这两人说话还是习惯用“他”代替,都明白指谁,倒也不影响正常交流。
军师忙道:“那他还是我们的徒弟呢。”
意思是: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弟终究要亲些。
樊兆微微摇头,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军师道:“他断不会为了他与我们为敌吧?”
樊兆没有给出定论,而是问道:“你想何时去会他?”
“就明日如何?”
“好!你安排吧,到时候需要我做什么?”
“请将军试试他的极限,看他到底有多厉害。”
樊兆轻轻地道:“这样做有什么意义呢?”
……
博尔本察本心很不愿意放炒花他们走,就想将他们的实力多损耗多歼灭一些,这样他统一草原的大计划障碍就少了一分。
但李铁开口了,没办法,博尔本察只能答应。
这些天,他们没有回部落,而是扎营在粟末部的营地上。
很快,他们便接到粟末部军师的请战书,对象正是李铁。
听说军师主动挑战自己,李铁求之不得,贼特么高兴了,立即答应下来。
两军交锋,双方主将单挑,这意义可不小:谁胜利了,一定能鼓舞军心激发斗志。
所以,博尔本察异常关注,他必须确保李铁绝对的安全,否则无法向赵国皇帝交代。
“你真的要去?”博尔本察问。
“当然。”李铁回答。
其实,他比谁都要急切,就想摸摸军师的底细。
“你有取胜的把握吗?”
“五五开吧!”
“五五开……”对这个估断,博尔本察有点不放心。
李铁自然明白博尔本察担心什么,说道:“我是代表赵国而来,即便失败,也不会影响贵部的斗志与战斗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