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冷老爷子看着张老,“你确定吗?”
“嗯。”张老收好银针,目光有些复杂,“蛊有很多种,最棘手的,便是这情蛊,蛊的一种。”
“被种植者,如果在短时间内无法喜欢上对方,除了出现噬咬之痛之外,而且还会随着蛊在体内的时间越久,吞噬种植者体内的心脏,从而出现疼痛难忍的情况,而且,这种蛊,无法用医疗机器检查出来。”
“这在少数民族,是最好的杀人利器。”
“只是这种极少数会出现,所以蛊这种东西逐渐被人忘记,最后觉得非常玄幻,但实则,它真的存在。”
“蛊,可救人,也可害人。”
“有什么办法吗?”这句话,是宫宁问的。
她和顾霆深一直以为是被人下了降头,却不想,竟然是下了蛊。
听到张老严重的语气以及脸上严肃的表情,她隐约觉得,这不是个好的开始。
“情蛊无解,除非……”张老欲言又止。
冷老爷子,“说吧!”
“除非,当事人死亡,或者,对方死亡,情蛊可解,否则,没有办法。”
“少爷,请你仔细想想,在你刚开始被心蛊噬咬发作的那段时间,和谁有过接触,因为,这种蛊,除非拿到含有你DNA的头发以及其他东西之外,就只剩下一种可能,那就是从口而入。”
张老说到这里,看向了宫宁,“或者,下蛊者,就在这。”
这只是他的猜测。
不过,在场的人,都很精明。
张老的意有所指,说的无非是宫宁。
顾霆深浓眉紧缩,脸上的阴鸷冷的仿佛能滴出水。
末了,他掀眸,深邃的眼神藏着森寒刺骨的光,薄唇轻启,“不用猜了,我已经知道是谁了。”
“我一开始的确没想到是蛊这方面的事,加上被她占尽先机,所以没有怀疑到她身上,更被她的人欺骗,让我误以为是被人下了降头。”
大家都没听不明白顾霆深的话,唯独一人,她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