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那藏在他跟霍易浓心里的,最晦涩,却又最难以启齿的秘密……
霍凉川以他的身体突然不适,需要去英国调养,将他强行送回了英国。
他无法反对,霍易浓反对过,可是无用。
他至今记得他走的那天霍易浓对他说:“阿肆,你等我,我很快会说服我哥将你送回来的……你等着我!”
于是,他等着,这么等着等着,就等了将近一年……
而这一年,霍易浓除了最初给了自己几通电话,到最后直接沉默了。
不再联系他,哪怕是他主动来电话,霍易浓也基本不接。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他好奇,诧异,但却无能为力。
将近一年左右,霍易浓和霍凉川终于又回到了英国。
那时候,他是真的高兴啊,高兴坏了,他特地梳洗过,穿着考究的去接他们。
他再次见到了霍易浓,但彼时的霍易浓,再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霍易浓。
是的,那时候的阿肆,第一次发现并且确认了霍易浓开始疏离他,讨厌他。
将当初两人的所有当成了耻辱,他不允许被任何人提起,包括他。
他不需要他了。
阿肆如此想。
但,他并未赶自己走,他依旧将他留在庄园,他依旧是他的仆人,管家,照顾他饮食起居的人。
只是某些东西,某些类似于温情的东西,再也回不到以前了。
又一年,霍易浓身体好转,霍凉川有个项目在S市,要回国住几个月。
霍易浓提出陪同,霍凉川没有拒绝。
但他提出一起陪同时,却被霍易浓拒绝了。
霍易浓说:“没有你时,我在国内度过的那大半年很快乐,我并非非你不可的,阿肆!”
阿肆当时拧着眉,心里不知道什么感觉。
大抵是一种痛,难以说清的痛。
但是他知道,他必须忍下,他甚至没有权利去质问。
他的人生从和霍氏兄弟有了联系后,就真的不再属于自己了。
他们要他,他便守着,不要他,他只能换个地方守着。
没有资格去做任何的抗争,包括要求被挽留。
他们回去了,他则是继续守着庄园,等着他们,或者是他,回来。
等了几个月,他不记得是几个月。
大抵时间在那时候对他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吧。
因为煎熬,哪怕几个月,都显得格外的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