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枫看了看自己手里的源石,想了想说道:“十颗源石似乎不怎么有意思,一百颗怎么样?”
既然出来玩,张璘也就不吝啬,他点头道:“没问题。”
罗枫分析道:“这两条狗的赔率也太悬殊了,而且从各方面来分析,莽头都要强过棉袄,这局我就压莽头胜,如何?”
张璘思考了一下说道:“你若是押莽头,那我就赌棉袄会胜利。”
“你这个样子完全就是在胡乱押注嘛,会赔的很惨的。”
张璘笑着说道:“赌博不就是个赔钱买卖吗,没关系,但我从赔率上来看觉得棉袄似乎胜率更高一些。”
“为什么?”罗枫问道。
张璘笑了笑说道:“当然这也只是我自己的臆测,至于赌坊方面是怎么想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你看他们的赔率,从莽头的赔率来看,显然赌坊的预测是九比一,所以莽头胜的话赌客们会挣到那十分之一,由此看来,如果棉袄胜利,赔率应该是一赔十才对。当然,赌坊为了挣钱,会适当地将赔率调低,但他们却只调低了棉袄的赔率,却没有调低莽头的赔率。这说明什么,这说明他们不想让押注在棉袄身上的赌客挣到更多的钱,也就变相说明了他们对棉袄的期待更高。”
罗枫似乎明白了张璘的意思,但他有些不同意张璘的看法,“你说的有些道理,但这不是绝对的,庄家肯定是会降低赔率的,不然他们到哪里去挣钱,而且他们的预估也代表不了一场比赛的走向,场里面是两条狗,不是两个人,做不了假。”
张璘挑了挑眉说道:“那我们就各自加各自的,看看到底谁会赢。”
“好!赢了的人明天请吃饭,输了的人今天把西瓜给背回去,怎么样?”
“没问题!”
一声锣响之后,激烈的斗狗比赛开始,早就在冲着棉袄狂吠的莽头在绳子解开的那一刻便立马冲向了棉袄,它的首要目标并不是棉袄脖子下的铃铛,而是张开自己的嘴巴,咬向了对方的头部。
一下子没反应过来的棉袄被莽头咬到了鼻子,它的鼻子上顿时破了个口子,流出血来。
周围叫好声四起,毕竟押注在莽头身上的人更多,大家欢呼着,似乎觉得自己这一把稳赢一样。
棉袄后退逃开,它呻吟着甩了甩自己的鼻子,这吃痛的感觉让它瞬间精神了几分,开始将身体姿态放低,时刻注意着莽头的攻击。
莽头再次冲向棉袄,它毫无战术性可言,就是依靠自己强大的力量对棉袄发起冲击,冲上去之后一通胡撕乱咬,尽可能的让对方受伤。
经过几次冲击之后,棉袄脸上身上已经添了不少伤痕,罗枫得意的看了一眼张璘,他觉得棉袄已经处于很大的劣势之中,再这么比下去,莽头一定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