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在胸口的声音在手下面传来,“是我不好。”
手下传来的温暖顺着软若无骨的胳膊流进了左胸膛,烫人的温暖驱赶着阴冷却也着实烧疼了女主。
疼的她眼泪直流,疼的她浑身颤抖。
“好啦,往事如烟何必追忆,人呐还是要往前看哒。”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面前这个憔悴的男人。
自早上就出门置办干粮的李浩夫妻俩到了大上午才回来,四人又开始了南行之旅。
一月有余,骄阳、细雨、微风、晓月世间万物都在悄无声息的陪伴着这四位少年郎。
“前面好热闹啊,你们瞧他们在干什么?”放着舒舒服服的马车不坐非要和李浩挤在一匹马也不是没有好处,高头大马好观望。
张蕊兴奋的指着前面一队身着长袍大褂,小麦色的脸上被颜料染成了活生生会活动的面谱,有那么几个强壮的男子赤着上身皮肤所漏之处皆被油彩侵占,他们头戴羽翎编绑而成面具。
那面具做的精致的很,羽毛的颜色按照白蓝灰红紫的顺序整整齐齐的从眉心排列开来,傍边还有一些副毛长短不一的衬托着。安放五官的地方是用兽皮做的,将皮子扯紧再画上骇人的图案,中间抠出眼睛鼻子的窟窿,要说的还是那张满嘴獠牙的嘴,血红色印染在周围厚厚的一层,即使是干了也让人看着有一种流动感,好似刚饮完血。獠牙一颗颗尖锐结实的插在列成大口的豁子里。
野兽的凶猛交织着羽毛的轻盈,给人一种来自异域的震慑感。
四人不知不觉间跟近了那只队伍,“老乡,你们这是做什么呀?”
忍不住好奇的张蕊弯下身拍拍离马最近的面具男子。
那男子闻声突然抬起头,虽然已经观察很久可张蕊还是被那张近在咫尺的面具吓得往身后人怀里一钻。
男子见状停下了嘴里的歌调哈哈哈笑了起来,“姑娘莫怕,我们这是在祈福,这是我们南越国的风俗,到了今天啊举国狂欢来庆祝美好祈祷平安。”
在这个崇尚神明的国家,举国庆祝倒也是合理。
“那老乡,你们只是要往哪里去啊?”一旁的女主粗声粗气的问道。
“哟,好俊俏的少年郎啊,你可有婚配?我家小女今年正好二八好年华,长的那是一个标志要不你却留下来见见我家丫头?”那面具男子转头看向女主时不由一愣,笑哈哈的像捡了宝儿。
其他三人听此皆忍俊不禁,要说还是那张蕊大大咧咧完全没节制,笑得前仰后合,笑得马下那人一头雾水。
“哈哈……哈哈咳咳,我说老乡,你那丫头恐怕是没这个机会喽。”笑完自己的还不忘打趣女主。
看男子可惜的摇了摇头,女主实在忍不住岔开话题,“大伯,那个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哦哦,瞧我这脑子,我们啊这是正在举行祭祀的开场仪式,接力围着皇朝转一圈,这转完呢就要进城里去,城中心设了好大一个祭祀台,你们可以去哪里为自己的亲人祈福,神可以保佑你们亲人身体健康一起安乐,保佑有情人终成眷属。”说完比划了一番镐灵的手势。
看这老伯也是一位虔诚的信徒啊。
四人快速达成共识,决定进、皇、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