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莹闻声转过头来看到张蕊那副模样不禁失笑,笑得前仰后合,笑得毫无形象可言。
自从回到这里,感觉一下子放松下来了,不用提心吊胆即使危机还在,不用事事小心即使事态关键,不用端着架子绷着神经。一切都在家人面前变得有安全感起来。
“你啊……可拉倒吧,这玩意儿不适合你。”还没等苏莹笑完陆瑶先开了口,一脸嫌弃嘴巴里也是毒辣却一点儿也不呛人。
阳光不再像夏日里的那么毒辣,伸出手去,挡住眼睛,然后慢慢将胳膊伸直,分开五指,在五指间的罅缝里静看阳光,别致的暖,别致的感触,别致的欢心,不再刺目。
“怎么了啦?不好看吗?”张蕊委屈的看着被夺走的弩不服输的问道。
回答他的是苏莹携白眼珠子的问候,她耸了耸肩无奈作罢。
战事紧急叶灏予和李浩一行人做着部署计划,望月阁中还有许多事宜无奈他一个做阁主的只能帮一些外侧。
明媚的秋天哪,这里,再也不是焦土和灰烬,这是千万座山风都披着红毯的旺盛的国土。那满身嵌着弹皮的红松,仍然活着,傲立在高高的山岩上,山谷中汽笛欢腾,白望在稻田里缓缓飞翔。
杜宇一路上心情倒是十分不错,大好江山风景美不胜收他怎会放过一丝娇美。高头大马之上之间一身穿金甲银盔的俊秀少年正满脸惊喜新奇的看着四周的风景。
坐看秋色,凝望一池秋水,眺望南山红叶,仰望云卷云舒,山、云、树、水之影重重叠叠,纯净无尘的秋色在心中逐渐升起。
北方的果树,到秋来,也是一种奇景。第一是枣子树;屋角,墙头,茅房边上,灶房门口,它都会一株株的长大起来。像橄榄又像鸽蛋似的这枣子颗儿,在小椭圆形的细叶中间,显出淡绿微黄的颜色的时候,正是秋的全盛时期;等枣树叶落,枣子红完,西北风就要起来了。
“将军。”左侧护卫从后面骑马加速使之与其平行前进,双手抱拳对杜宇说到。
杜宇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以往他也只是在皇城里面撒一撒野顶破天也就和皇帝出游围猎去了一次皇家园林,难得的那一次竟还左拥右簇的,一场下来半个月到头来却是什么人间烟火都没见到。
如今可好,这纯天然的凡尘就在眼前……
“将军。”护卫看面前的人儿面不改色仍一副陶醉的模样心中一阵无奈,提高声调再一次喊到。
杜宇左耳炸开一道雷把他霹回了现实,对于面前这个一本正经的人他表示主观上不喜欢,干嘛打扰人家的好兴致……
碍于公务在身杜宇也没有表现出来,他迅速把笑容收回换了一副与这侍卫相同的表情一本正经的问道,“怎么了?”
他带着天生具来的骄傲与自豪,一副桀骜不训的表情泛在他已晒得白皙俊俏的脸上,明亮的眸子闪着希望的曙光。
一双钟天地之灵秀眼不含任何杂质,清澈却又深不见底。肤色晶莹如玉,深黑色长发垂在两肩,泛着幽幽光。身材挺秀高颀,站在那里,说不出飘逸出尘,仿佛天人一般。
“前方是万圣门的地界儿,我们是否绕道而行?”侍卫古铜色的皮肤泛着油亮的光,将他棱角分明的脸部轮廓衬托的明暗分明。
这么看过去这小伙子长的还真不错,浓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扬起,长而微卷的睫毛下,有着一双像朝露一样清澈的眼睛,英挺的鼻梁,却在往下看看……
身材伟岸,肤色古铜,五官轮廓分明而深邃,犹如希腊的雕塑,幽暗深邃的冰眸子,显得狂野不拘,邪魅性感。
“你哪儿人呢?”杜宇逆着光细细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至于他那深红色嘴唇一张一合的说了些什么他全当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