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秀试探的询问,得到许可后迅速离开大殿,并贴心地关好门。
幕桢懒得管她,最近实在太奇怪了。
难道是那股香气?想到最近唯一的异常,幕桢揉着眉心的手顿了顿。可是自从他脱下来让新秀去洗后就再也没穿过那件衣服啊……而且之后也在没闻到过那股香气。
鼻子不禁深深吸了口气细细的品上一品,嗯,确定没有!
“报!皇上,大理寺尚大人求见”公公敲门进来传话,可能是听了新秀的提示他进来的时候格外小心。
大理寺?
幕桢顿时想起什么,“宣……”平静的声音,内心确实慌乱起来,最近自己的记忆力也开始有所后退,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啊……
惴惴不安之间,尚大人已经跪在自己面前,“尚卿平身吧,之前交代你的事可有进展?”
从小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让幕桢看起来并无异常,尚大人暗暗缓了口气,“禀皇上,微臣就是为这件事而来!”
讲验尸报告递到幕桢面前继续说到,“皇上,上次从来的那名士兵并没有服毒或者是被人下毒,可是又不像是普通过度劳累出现的症状……”
他这话所得,让人心情此起彼伏的。
“微臣近几日苦查书卷,终于在西域使者进贡来的秘书上看到了与其相近的症状,据书所言,此士兵应该是生前接触了操控傀儡之术的妖人,命不久矣所以才……据说西域一个小县城里曾经出现过这么一个傀儡师,当时好像与那边的村民因为什么争执起来,结果当晚傀儡师就离开了……在他离开的第三天全村人暴毙而亡,死相狰狞……”
说到这里尚大人心有余悸的顿了一顿,他任职大理寺已有二十余载什么样的血腥场面都算是见过,可是全村暴毙而亡的还是令他这位房中秀才心有余悸。
“你是说,这名士兵与之前那些村民死相相似?”幕桢捏着厚厚的案宗和那名士兵的验尸报告说到。
尚大人闻言双手作揖,“是,皇上英明!”恰到时候的逢迎拍马。
不知为何,幕桢听到尚大人说这些话后,心里不自觉的将这一切的矛头都指向了叶灏予。可是他又很复杂,为何?自己都没有证据甚至没有理由的就这么下了定论?
“可能查出傀儡师?”
幕桢微微皱眉的样子惊得尚大人一身冷汗,正好皇上提出的问题他不能给出满意的答案,这让他不禁暗暗咽了口唾沫。
“禀皇上,傀儡师他,傀儡师一般出自西域岐山,我朝对于这些妖术鲜少研究,对于解救之法也是匮乏的很,至于抓人……就很是可能性很小的事儿了。”将事情原委全部推卸干净后,尚大人不禁松了口气。
“罢了,你先下去吧。”幕桢头疼的捏着眉心,脑袋里浑浑噩噩一团浆糊,事情的复杂程度对于现在的他来说这是徒增烦恼。
尚大人看着幕桢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想到死者只是一个小小的士兵,此时应该已经结案,长吁一口转身离去。
“你去将西域进贡的那些物件拿来。”等到心情平缓下来幕桢对身边的大公公说到。
接到皇上密令的司马将军简直是一个头两个大,怎么可能?
幕桢这是疯了吗?司马将军看着手里的小纸条,那在烛光下泛着丝丝金光。
“噗!”纸条接近烛光的时候,迅速被点燃在不算明亮的房间里,发着幽幽蓝光。之后随着一缕白烟消失的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