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我妈妈，生我的母亲。”

夜辞怜爱地摸了摸她的头，眼底满满都是爱意，还参杂有一丝痛苦。

顾伊锦愣住了，半天才喃喃开口：“不是说，你母亲，在十几年前就，就去世了吗？”

说起这个，夜辞的表情顿了顿，眸子里幽暗得骇人。

“那只是他们在谋害我母亲之后编的一个谎言罢了，我母亲的死，跟他们都脱不了干系。我当时很小，只有几岁，我亲眼看到我妈妈被她退下了山崖，我当时想去找，但是被一个下人拉住了。”

“然，然后呢？”

“然后？呵呵、”他冷笑，“那个下人为了护住我不被发生，自己被他们发现了。当晚，就被说是得了急病，死了。”

他说的平淡无奇，顾伊锦的心里确实大为震惊。

她知道这些大家族门很嚣张，做事也不按章法，但是没有想到他们都是这么随意地杀人，就像是捏死一只蚂蚁的随便。

夜辞抱住她的头：“锦儿，相信我，我永远不会害你，不管我的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腥。他们，我都会一一讨回来的。”

“好，我相信你，那你……”

“我没事，我早就习惯了。”

顾伊锦沉闷了一会儿，又问道：“既然你看到你妈妈被推下山了，那你为什么确信你妈妈还活着呢？”

“当时我被保下来后我就知道了，命，在他们眼里一文不值。我随时都可能死，我也确实死过好多次，只是命大，每次都没死成。我后来在半夜里偷偷溜出来去山下找，我持续找了半个多月，什么都没有发现。所以，我确信，她还活着！”

夜辞的眼睛里闪闪发光，露出了平时里少有的向往和懵懂，像极了一个想念妈妈的孩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