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笑。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凌画瞪着他,明明是想恶狠狠得瞪他,可怎么看都没有那种感觉。反倒很幽怨,就像生了气的小姑娘。
“噗!”
本已经不笑了的赫连阙又开始笑了,说道:“我当你的手是怎么疼的。原来是拍桌子拍的。这是铁桌,你那么拍下去,当然会疼。”
凌画捂着手,眼睛朝下瞄地上的桌子。心想,你不也拍了吗?怎么就没见你疼。想着又往他那里瞄,不瞄不要紧,这一瞄,凌画笑得比他还欢。
“你还说我,你看看你那里!那么大的一个手掌印,你不也和我一样吗!哈哈哈哈……”
赫连阙往下一瞅,果然看到自己刚拍过的地方出现了一个大大的手掌印子。嘴角抽了抽,又看到凌画在一边,一会儿捂着手哭,一会儿看着他那个手掌印子在笑。实在忍不住了,又哈哈大笑了起来。
外面,和那天一样,五六个人紧贴这门,叽叽喳喳,叽叽喳喳的讨论。这时,乌鸦还在那里心里得意,还好我机智,换了个铁桌子,不然又得被主子给拍坏了。
屋里,凌画手重了老高,疼得不敢碰。正硬生生地被赫连阙摁着,上药,包扎。包扎完,凌画就瞥了一眼,惨不忍睹啊!整个手掌,被包成了一个球,连筷子都没得用了。
再看赫连阙,他还在包自己的手。不过,不同的是,他包得是左手。然而,因了同样的包扎技术,那只手也变成了一个球儿。
凌画看着他,不知该如何开口。最终,还说到:“我没有骗你。陪我一起进来的,的确是我认识的人。不过,因了某些的原因,我不能告诉你他是谁。你只要知道,他是我从小到大最亲近的人就行了。”
“他是你最亲近的人。那你哥哥呢?”赫连阙问道,按理说,和他一起在外行走的哥哥不应该才是他最亲近的人吗?
“我哥哥,就是我哥哥啊!”凌画笑道,捡来的哥哥啊!虽然说,他的确是她的哥哥。
赫连阙没有再继续问。他知道,凌画能告诉他这些,对凌画自己来说已经是很不容易了。毕竟对于受过那样伤害的他来说,可以试图说服自己去相信一个人,很不容易。
这边事情已经解决,那边事情也该了了。赫连阙想到,当即便朝门外叫了一声,“乌鸦,进来。”
乌鸦还纳闷,主子这是想通了,不给自己和小神医关禁闭了?但是,那他叫自己进去干嘛?心中虽有疑惑,但还是走了进去。
“主子。您找我,有事?”
“去吧!不许使用元力,往桌子上使劲儿拍一巴掌。”
乌鸦扭头瞅瞅桌子,眼皮一跳。哭丧着脸,问道:“主子,咱能不拍吗?”
“不能。”赫连阙脸一冷,瞪了他一眼。
乌鸦被吓得一哆嗦,难怪一进来就看见主子和小神医的手上,一人缠了个球。原来是拍桌子拍的啊!乌鸦看这自己的手,又看看桌子,唉!我怎么就这么倒霉了呢!
“嘭!”
乌鸦吃痛,捂着手都快要蹦起来了。只是站在主子面前,他啥都不敢说,只能,忍着。
赫连阙很满意,淡淡开口,“把桌子抬走吧!下次记得换个软一点的。”
“是”
乌鸦答道,赶紧招呼了外面的人进来抬桌子,而他自己,一蹦三跳着,赶紧离开了那里,然后在院中,“哎呦!我的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