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是,是。神医,哥哥你可是神医,怎么会连这点小伤都治不好呢!只是……”
凌画微顿,等着赫连阙问。可赫连阙就是不问,竟是直接说道:“既然如此,就此别过。林画,我们走吧!”
“啊?等等,不能走啊!”凌画脱口而出,并没有感觉到自己可能说错话了。
“怎么?你还打算和他日久天长,好好培养一下感情了?”赫连阙的醋劲儿又上来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他为什么在生气。
沈清释尴尬,目前完全搞不清情况。赫连阙的话,不管他怎么听,都感觉有一种浓浓得醋味儿。心里想到,这林阙对自家兄弟护得也太紧了些。不就是跟别人多待了几天吗?怎么搞得跟自家媳妇被抢了似的。
“啊?没有啊!完全没有。”这到底什么情况啊?顾不上非议,急忙解释:“这不是只有我们两个人吗?而江大哥又是一人独行。要是让江大哥和我们一起,这我们相互之间也能有个照应不是?”
“你还要和他照应?”赫连阙已经生气了,怒火在蹭蹭往上冒。自己家的白菜,不仅被别人家的猪给拱了,还要跟着别人家的猪跑。
“不是啊!没有。我只是说想让他和我们同路。”
“你还要和他同路。你还打算跟他在一起多久?”赫连阙已经到了发怒的边缘。
“没有多久啊!就是在一起狩猎嘛!有了危险也能相互帮助。”怎么感觉越解释越乱啊!凌画已经搞不清赫连阙到底在生哪门子气了。
“什么?你还打算让他来保护你的安全。行啊你林画,这么几天就已经另找新欢,把我这个当哥哥的给扔了?”
“不是,没有啊!”凌画可快要急死了。她可是实在是怕赫连阙一会儿生气了,一巴掌把沈清释给拍死。
沈清释无奈,看来是瞒不下去了。只好说出实情,“林公子,你就不要生他气了。其实,我是沈清释。只不过是易了容而已。”
暴露了原声,两人同时一愣,看向沈清释。沈清释继续说道:“当时从山崖上跌落,我们二人身受重伤,不得已才离开了那里,另寻了一处洞穴疗伤。可是谁知,当天晚上便闹起了兽潮。虫蛇,虎豹,都蜂拥着往朱雀巢而去。一路上,不管是草木,还是洞穴,凡是有生命之物都毁了。我与林画迫于无奈,只好带着重伤随兽潮而行。好在,群兽在朱雀巢就停下了,我们才得以脱身。再后来,就是你看到的了。我为了逃脱沈国公和沈清溪的控制,让林画为我易了容。时才见到你,因他怕被你打屁股,所以才有了那一套的说辞。”
赫连阙震惊,又恼怒又羞愧。为什么不告诉他!要是早些告诉他,他又怎会如此。怕被打屁股,难道在她心里,他就只会打她的屁股吗?袖子底下的拳头在微微发抖。要是他在她身边,要是他在她身边又怎会舍得让她受那么多的苦。
“林画!”
凌画一抖,他这是要干嘛?不会又要打我屁股吧!
下一刻,她被拉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
“你怎么就不告诉我?难道,在你心里,我就只会打你的屁股吗?”赫连阙好似在微微发抖。那天夜里的兽潮,他是亲眼见到过的。就算是他置于兽潮当中,也是不可能全身而退的。更别说,凌画与沈清释两个重伤之躯。他不敢想,他只知道,她还活着。
凌画哑口无言,他虽对她好,可她还是无法完全相信他。她怕,怕上一世的事情再一次在她身上重演。她已经丢了一颗心了,不能再丢了。
事情真相大白,可赫连阙还是把沈清释赶走了。这就让凌画不能理解了,说道:“事情都已经清楚了,我们为什么还是不能留下他?”
“不为什么!”赫连阙现在可是嫉妒得很,竟然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两个人在一起,单独待了三天三夜。这还了得?他再不赶他走,恐怕连白菜苗儿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