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了,反正都已经蹭上去了。衣服都已经湿了,就这么抱着,捂干了好了。
半晌,凌画等了半晌,还不见动静,睁开眼看,“你怎么还不打我?”
“我何时说过要打你了?”
凌画一噎,回想之前,好像是没说过啊……
“那你为什么还不放开我?”
赫连阙笑,邪魅无比。明明都已经长得那么好看了,还笑得这么妖娆,这是要去勾引哪家小姑娘去!凌画腹议,暗暗咽口水。
温润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嗯,作为惩罚,我决定,在我衣服干之前,你都得让我抱着。而且,顺便再提一句哦,你的衣服也湿了。”
“什么!我衣服湿了!”立马低头,朝自己身上看,果然是湿了。不过还好,湿的不多,只有最外面的外衣湿了。
“那你还不赶紧放开我,这样抱着,怎么让它干?”
赫连阙依旧在笑,“捂干”
凌画一怔,脸一苦,“不会吧!这得等多长时间啊!自己凉开它这不干得更快?”
“不快。外面下雨了,太潮,干不了。”
凌画一震,这才反应,原来自己现在所在的这个黑乎乎的地方是一个山洞。不过却不是里面,只是洞口位置,然后,她的旁边,她以为不存在的人都正在大眼瞪小眼的看着他俩。
小声议论,议论纷纷,“这两口子简直是太恩爱了啊!”
“是啊!谁说不是呢?”
“你看啊,咱主子都成这样了,小神医都没有嫌弃咱主子,这,绝对是真爱啊!”
“是啊,是啊!你是没见,那会儿咱主子出来的时候,那一身水,跟从水里刚捞出来似的,我都不愿意贴上去。结果呢,小神医可不嫌弃,直接投怀送抱,把主子搂了个严严实实的。这不是真爱是啥呢?”
赫连阙,“……”
你想贴上来,我也得让你啊!
而凌画更是,“……”
和着这在画轴里弄得满身水全蹭自己身上了。
嫌弃,极度嫌弃,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开。
好似小心思被暴露了一般,赫连阙抱着她的手忽然变紧,“你想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不干什么。”这,她能说她想一脚把他踹开吗?不能。她可不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被打屁股。
权衡利弊,唉,算了。抱着就抱着吧!大不了等他衣服干了,自己再去换上一套,省得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儿被打屁股了。
安静,至少赫连阙是这么认为的。目前的凌画在他怀里“安安静静”的待了两个时辰。直到外面的雨停了,才被放开。而众人以为,这算安静,那啥算吵呢?凌画在干嘛,自从在赫连明那里得了那个残笛之后就开始天天爱不释手。
不会用,怎么办?吹啊!只要能吹响了,这还有不会用的。
然而,现在的吵却不是吹得响吹不响的问题,而是,凌画为了用残笛而重新做出来的笛子。那吹出来的曲子也太难听了啊!简直是不堪入耳。而赫连阙,那叫一个美滋滋,一脸享受的抱着她。时不时得还要来点指点,只怕自己教不会。
而残垣与赫连奕,好似早有准备,竟是拿了棉花,把耳朵堵了起来。同时,连捎带着自己的小师弟,沈清释,也堵了起来。孔雀倒是见过,也有所准备。唯独那乌鸦,他都快要愁死了。
我这是欠了多少债啊,怎么一上来,就这么倒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