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嗽,提醒,就怕凌画听不着。可凌画呢?她呀,她就是听不着啊!
凌画继续说,“你说这,我本来想着弄一个小鬼,然后,把他教好了。教成良家夫男,再让他去小倌馆学点有用的东西来,代替了我,留在赫连阙身边照顾他。结果呢,教了半天,竟被骗了。其中,尤其是我哥哥,那个大傻蛋,胳膊肘往外拐,怎么就能去帮着赫连阙欺负我呢?他就算帮,也应该回来帮我不是?哼!臭哥哥,臭哥哥,被人卖了都不知道。还有那臭阙,好心当了驴肝肺,哼,不识好人心。”
赫连非听着凌画在这里抱怨,腮帮子鼓得紧紧的。明明是在抱怨,难过,怎么就听着那么好笑呢?
不知道赫连阙就在他们后面,胆子就开始大了起来,说道:“你还别说,我这个三弟啊,还真是不让人省心,实在让人头疼。”一边说着,还要摇摇头,轻皱着眉头。
凌画开始疑惑,赫连非不是一直都是站在赫连阙的对面,太子赫连明一个阵营里的吗?怎么会为赫连阙担心起来。这担心,怕是假得吧!问,“他又怎么让人头疼了?”
赫连非回答,“能是什么,不就是他的亲事吗?”
凌画一听,这个可是个大消息,她感兴趣,“亲事怎么了?亲事怎么了?”追着问。
后面赫连阙,眉头都快拧成一个疙瘩了。赫连非啊赫连非,你说你说什么不行?怎么就偏偏说起这个事情了。心里想到,他可得好好听着,一有说错话的苗头,立马把凌画给揪回来。不能让凌画道听途说,错怪了他。
赫连非一脸愁容,跟那别人欠了他几万金币,他一直要不回来似的。说道:“你说这赫连阙,作为我们兄弟几个中的老三,也已经老大不小,十五了吧!十五岁啊!这在咱们羽国可都已经快到成婚的年纪了。而他呢,你看看他,长得又老又丑又黑也就算了,还偏偏是个倔木头。沈国公家小姐,沈清溪多漂亮,人又温柔体贴,那么死命得喜欢他,他呢?爱搭不理。而且,还把父皇的赐婚给拒绝了。你说这事儿,多让人伤心啊!而且呢?还有最重要一点。”
“哪一点,哪一点?”凌画急着知道。
赫连阙也想知道,明明脸黑得跟做饭炒菜的锅底似的。可他就是想知道,赫连非这个兔崽子能背着他,把他说成什么样子。
平日里在羽国,赫连非也算得上是皇族里一个股泥石流。虽然成天嚷嚷着自己是站在他大哥赫连明的阵营的,可是却偏偏就从来没有给赫连明出过一点主意,帮过一分力。反倒是到处沾花惹草,就显摆着他那张好看的臭脸。要是说他为什么成天说自己是赫连明阵营的人,那原因就只有一个。在皇族众兄弟中,相貌英俊,不差于他,又得了无数羽国女子芳心的赫连阙是个冷疙瘩。冷疙瘩,也就算了,赫连非认为,冷也是女子喜欢的一点,可偏偏还有一点他忍不了,那就是,赫连阙不仅是个冷疙瘩,还是个万分十足的榆木脑袋。那女子都放心暗许送了自己亲手熬制了好几天的烫给他了,结果呢?尝都没尝,一句不好喝,就把人家给打发了。
生气,怎么能不气?对于他这种怜香惜玉,懂女孩子心的人(自认为很懂),可是最受不了女孩子的哭泣了。尤其还是赫连阙,明明都长得比他老,比他难看(其实两人差不多),怎么能有资格惹女孩子哭呢?不能原谅,赫连非就是要与他作对,比他长得好看,赢得所有女孩子的芳心。
说道:“哪一点?不就是你说的那点,喜欢男风嘛!”心里开始嫉妒,明明都已经捕获的无数女子的芳心了,现在,还要把男子都要抢走吗?不可原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