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我们这些地球，我们这些人，本来应该……”

托尼斯塔克不愧是最聪明的人之一。他已经从奇异博士的话里推断出结论。但他停了下来，他不想也不愿意说出来。

然而，在场的除了小孩子之外没一个头脑简单的。他们均从托尼斯塔克的话语里听出了言外之意。

“我们本来都不应该存在？”

虽然是问句，但布鲁斯班纳的神情却有些信服。一回想起他变成浩克造成的破坏和伤亡，他总有自毁倾向。

所有人瞬间沉寂下来，似乎连呼吸都轻了许多。

比鲁斯和象帕撇撇嘴。刚出生开百年左右的他们，对这帮人突然低落的状况表示完全不理解，也不屑理解。只要能消灭灭霸，只要他们的厨师不死，他们才不管别的。

“所以呢？”卫尔特突然使用能量喝问，“所以你们就想这样自怨自艾，然后让灭霸集齐无限宝石，把你们全部消灭？你们是深闺怨妇吗？！你们还是超级英雄吗？”

“在我的家乡有句话叫，存在即是合理。我也不怕告诉你们，我去过其他宇宙。甚至我们这里也有一个其他宇宙的来客。当然，我分不清究竟哪个闪电侠是来自其他宇宙的。这无所谓。”

卫尔特指了指一模一样的两个闪电侠，继续说道：“我想说的是……我见过一个宇宙吞噬另外一个宇宙的境况。我知道被吞噬之后的情景。不是清除，不是消化，更不是毁灭！”

“还残存的东西会被新的宇宙接受。虽然7个，的确很多。不过没关系。这个宇宙同样不小。存在即是合理。你们不需要如此震惊、低落、颓废。你们有继续存在下去的权利。”

“所以，我们不能让灭霸得到剩下的两颗宝石。所以，我们必须用我们的力量去扞卫我们的生命。所以，战！”

卫尔特的演讲扩散全场。

没有华丽的辞藻，只有昂扬的声音。

即便如此，超级英雄们、士兵们全都受到了振奋。瓦坎达的士兵们甚至高举长矛，学着卫尔特齐声大喝。

战！战！战！

黑人独特的天赋让他们喊的越来越有节奏。

士气越来越盛。

见士气调动起来，卫尔特却平静下来对奇异博士道：“现在回到最初的问题上。你应该看到不少未来。那么，我们该如何获胜？”

奇异博士斯特兰奇是少有的几个仍然平静的人之一。卫尔特觉得他必然看到了什么更特别的东西，甚至有可能是对抗灭霸至关重要的一点。

“我穿越时间，遍观平行宇宙，尝试看到这场战斗的所有可能性。种未来，只有一次成功的。但是，没有任何一次与我们现在的情况相同。这个世界很特别，我没法看到我们的未来。对不起……”

奇异博士再次低落下去。

卫尔特不知道该怎么让他重拾信心。毕竟，观看一千四百多万次失败不是谁都能够承受的。哪怕只是1分钟走马观花的看遍全过程，那也是接近27年的时间。奇异博士没有当场崩溃，他的意志绝对可以说是坚如磐石。

对他来说，言语已经无法起作用。

卫尔特并没有感动。他的内心实际上毫无波澜。明镜止水的心境让他仍然保持着理智。

稍作思考之后，卫尔特说道：“看来斯特兰奇博士心里已经有了抉择。是什么，我们不需要知道。按照你的想法做吧。至于我们，仍然按照斯塔克的计划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