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甘娜不明意味的笑着，似乎真有把卫尔特切片研究的想法。

卫尔特眨眨眼，仿佛很随意的说道：“莫甘娜，恶魔女王，天使的女儿，凉冰，确切的说……你是凯莎的妹妹，前天启王，神圣左翼。只因为理念不合，跟她闹掰了。尔后，便开始正大光明的传播，与天使的正义秩序相反的极端堕落自由的理念。”

正常的说话没问题。但卫尔特这么说却是一下子揭了莫甘娜的老底。恶魔进入星际神权时代几万年，虽然也有勾心斗角使用计策的时候，但大多数时候却是拼的一个信息对抗。莫甘娜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卫尔特怎么知道的这些信息。

这一想，莫甘娜脸色一变，立刻厉声质问道：“你在读取我的信息？！”

卫尔特耸了耸肩道：“我可没有暗位面，超级基因系统那种东西。我只是知道而已。宇宙137亿年，嗯，听起来是那么回事儿。不过，这个宇宙真的是唯一的吗？”

“虚空！难道你来自虚空？！难道终极恐惧真的存在？！不对！难道你突破了终极恐惧，突破了宇宙边缘？！”

这一次，莫甘娜脸色大变，吧啦吧啦问了一连串问题。

“停停停。嘘……深呼吸……对，平静下来。”

等莫甘娜平静下来，一众紧张起来的恶魔退回，卫尔特才再次说道：“我不知道你们的终极恐惧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卫尔特还没说完，莫甘娜快速的解释道：“无论主生物文明如何发展，始终会遇到更强大的不可抗力；在主生物科技下，无法逾越。简单的说，宇宙容不下最高智慧。智慧突破不了宇宙，便无法理解。我们将其定义为终极恐惧，也就是智慧无法逾越的障碍。”

“好吧，好吧。本来想说……算了。”卫尔特摆了摆手，“我希望你能够给我我需要的数据。你的问题，我可以进行一定意义上的回答。但我不确保，你们知道了之后不会崩溃。确定想要知道答案吗？”

“……”

沉默。

霎时间，整个基地寂静下来。

宇航级文明的科技就是厉害，整个基地一旦没了呼吸声，竟然没有一点噪音，寂静的连心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

过了两三分钟，莫甘娜才猛然挥手道：“你们都给我出去！”

直到再没有一个恶魔，莫甘娜把卫尔特带到一张双人桌前，摆上红酒，这才说道：“我可是极端堕落自由的恶魔女王莫甘娜。我会崩溃？我想知道。”

“我来自另外一个宇宙。我可以明确的告诉你，宇宙不是唯一的。突破宇宙的文明有！仅仅我见过的就有3个，不，4个文明。茫茫无限多元宇宙的虚空之中，我所见到的不过冰山一角。我相信，绝对不止这么多。”

卫尔特稍微描述了一下宇宙之外的情景就停了下来。

晃了晃酒杯，毫不优雅的将红酒一口干了，卫尔特道：“给我次生物引擎的数据。然后，我给你讲一下宇宙的区别，还有我曾经得到的，关于宇宙内部、边界等等这些的知识。”

莫甘娜也一口干了红酒，拍桌子道：“好！”

之后，卫尔特便通过恶魔的技术，直接灌输了整套次生物引擎数据。如今的卫尔特可以说只差与次生物引擎匹配的硬件——暗位面超级基因系统。

期间，在卫尔特的注意中，系统又出现了一条新的“计算中……”条目，并在数据灌输结束的同时执行结束。

卫尔特似乎真的获得了次生物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