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然仍旧沉默。

“沈家如今式微，年轻一辈嫡系尤其是你身为大小姐立不起来，不仅叫旁系蹦跶起来，便是南宫家也生出了取代之心。”

月卿凰语气淡冷寒凉，透着几分尖锐。

沈若然身体一颤。

“大小姐？”

“哭，你有什么脸哭？”月卿凰淡淡瞥了一眼沈婉晴。

沈婉晴在那凉薄深邃的一眼，低下头。

沈若然则猛地抬起了头，眼中含着泪，还透着一点别的东西看向月卿凰。

“你本来就不是沈家人，你不要忘记了你的身份。”沈若然拧着眉开口。

她觉得从前她可以不在意，但现在她无法不在意了。

月卿凰轻轻笑了笑：“该说你天真还是愚蠢？”

“罢了，既然你这么想嫁给南宫煜深，那就嫁给他。”月卿凰还是第一次看到恋爱脑，看似聪明，实则愚蠢的人。

像沈若然这样的脑子，调教大概是调教不出来。

为了避免这个人以后被人利用愚蠢的卖了沈家，还是去祸害南宫家。

月卿凰眸光淡淡似笑非笑看向沈若然起身。

身后，沈婉晴沈锦业留下，因为他们想要知道沈若然的话到底的什么意思？

月卿凰不是沈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