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事情，他们迟早知道。

月慕霆面上冷凝，点头：“是创造与毁灭。”

“我便是这两种力量孕育而生的存在。”月卿凰看着闻言，睁大眼睛，张大嘴巴，震惊的大哥，轻轻一笑。

月慕霆好半响才回过神，猛地询问：“可当时毁灭与创造两种力量昭示时，分别在两处地方，气息也有所不同。”

“因为我分割的力量，将创造的力量给了我心爱的人。”

月卿凰想到楚玄翼，眼中一片温柔，面上带着甜蜜的笑容，以及对于分割力量，无悔的傲然。

月慕霆却更加懵了。

“楚玄翼么？”

“可这为什么？”

月慕霆不解。

“因为我喜欢的人，身份特殊，他不能动情，就算动情了，也无法与我在一起，为了在一起，我割裂了我的力量，而他也割裂了自己。”

月卿凰轻轻转头，就看到楚玄翼从虚空走出来。

她冲着他勾唇一笑。

楚玄翼的神情因这一笑温柔至极。

“因为楚玄翼远离的身份是天道。”迎着大哥满是问号的眼睛，月卿凰揭露真相，而楚玄翼的身份要比她的身份厉害的多。

“天，天道？”

月慕霆结巴，傻了。

月卿凰转头看向楚玄翼，二人彼此对视，眼中是从数万年前起就不变的情愫。

很快。

她面上浮起一抹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