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小青、薛桂兰、邢炳春三个人都乐的欢天喜地,郭巧枝的家庭地位在家里直线上升,成了苏小青之下的第二人,有些事情苏小青都主动征求她的意见来办。
但是郭巧枝对苏小青没有感情,她还是钟情于邢炳春,喜欢这个男人的老实能干,乐于接受他对她的体贴照顾,另外她对邢炳春心里有愧,也尽自己所能的对邢炳春好。
因此在这个家里就形成一种畸形的关系,郭巧枝和邢炳春还是真正的夫妻,苏小青瞅住机会就要睡郭巧枝一次,郭巧枝也习惯了,薛桂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去干涉,不知情的的邢炳春一如既往地对郭巧枝好,竟然是彼此相安无事的过了几天安稳日子。
但是这种日子哪能长久的了,纸里是包不住火的,事情总有暴露的一天。
起因就是源自于孩子长得跟邢炳春一点都不像,风言风语传到了邢炳春耳朵里,他来质问郭巧枝了。
当时是在一九九七年的春节后,郭巧枝没有狡辩,承认了跟苏小青发生过关系的事儿。
可不等邢炳春发作,苏小青就自己来把邢炳春叫走了,他让郭巧枝就在自己家屋里待着,带着邢炳春去了后排他和薛桂兰的屋里。
时间不太长邢炳春就回来了,回来之后再没有提这个事,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过,这事儿就这么过去了。
郭巧枝想过问问邢炳春打算怎么办,但是这种事她不好开口,一直拖着等他先往起提,自己对不起他,听凭他的处置吧。
一九九七年三月十九日晚上大约七点左右,当时邢炳春不在家,郭巧枝刚把孩子抱到后排交给薛桂兰看着,自己想去外面买些日杂用品回来。
回到前排自己家里拿钱的时候,本来去平城进材料的苏小青突然进来了,抱住她就往炕上按。
这次郭巧枝不愿意了,她觉得这样实在是对不起邢炳春,拼命地反抗起来。
苏小青身上一股酒味儿,今天还非要上不行。
就在郭巧枝已经没有了力气,苏小青在给她宽衣解带之时,突然间苏小青一头栽到了炕底下,只见邢炳春站在炕边,手里拿着个大号的铁锤,脸色平静放松地对郭巧枝说:“他以后再也欺负不了你了。”
说完,邢炳春找了两件破衣服和塑料袋,把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苏小青冒着血的脑袋用衣服包住套上塑料袋,从屋里拖了出去。
郭巧枝当时吓得浑浑噩噩,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邢炳春回来了。
他跟郭巧枝说:“我把他埋了,你就当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没发生就行了。”
之后他清理了地上的血迹,拉灭灯搂着郭巧枝就睡觉了,那天晚上是他作为男人来说表现最好的一次。
这天之后,邢炳春像是换了一个人,干事情也有主意了,跟人说话办事也很有章程,对待郭巧枝还是一样的好,跟刚结婚那会儿没有两样。
婆婆薛桂兰跟往常一样,苏小青不在家的的时候,她的情绪也很放松。
到了四月十几号的时候,邢炳春和郭巧枝说,想要带着她和母亲薛桂兰会余林生活,平城这个地方他不想待下去了。
邢炳春嘱咐她,让她先带着孩子回去住几天,之后他就会带着薛桂兰也回去。
如果有平城这边的警察来找她调查,为什么要回余林,你就跟警察说,嫌我窝囊不想跟我过了,但是在余林不要这么说,就说平城那边的活儿不好干了,全家都要回来。
听了郭巧枝的供诉,唐晓棠对于苏小青被杀的经过有了个大概了解,中途她又转到了押解邢炳春的车上,对邢炳春进行了简单的讯问。
开始邢炳春闭口不言,唐晓棠拿郭巧枝供述当中的几个细节点了一下邢炳春,邢炳春就放弃抵抗了。
以下是对邢炳春正式讯问笔录的节选,上面讲述过的内容在此略过不再重复。
问:这个所谓的邢新生是什么人?”
答:“我不清楚他叫什么名字,我妈薛桂兰也不知道。”
问:“他是什么时候到你家的?“
答:“我那会儿还小,记得不太清楚是在什么地方了,离着余林和平城这一带都挺远,是个不太大的县城。
那会儿也是从事木器加工,厂子不大,雇佣了三个工人,这个后来成了我爸的人也是其中之一。
我记得是冬天的时候,爸爸和后来成了我爸这个人一块儿离开了几天,后来就只有他一个人回来了,他搬进我们家跟我妈睡在了一起,我妈让我管他叫爸。
他对我很凶,我不听话就打我,我妈也很怕他,他打我的时候我妈也不敢拦着,要不就连她一块打。
后来我就管他叫爸了,两三年之后吧,我跟着我妈和他来柳川了。”
问:“你对亲生父亲有什么印象吗?”
答:“印象不深,跟他长得不一样,个子挺高的,相貌我记不太清了。”
问:“你亲生父亲的名字叫什么?”
答:“我也不知道,我妈跟我说就叫邢新生,我家在余林没有亲戚,我也没个地方去打听。
在余林我不认识几个人,我妈家里有几个亲戚,也不跟我们家来往,我没有回过几次余林。“
问:“这个成了你爸的邢新生,他人去哪儿了?”
答:“他打我、打我妈,我能忍着,可是他还欺负我的媳妇,让我碰上了,我把他打晕活埋了。”
问:“把你杀死这个所谓叫邢新生的人的经过详细交代一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