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利明看着坐台女哭泣哀求着他的模样,觉得自己很威武,他感到一股邪火充盈起来,现在需要释放。
他命令这个坐台女去了出租车的后座,在对她的打骂中实施了QJ。
云利明发现自己做的很好,很尽兴,养了几分钟精神,又把她QJ了一次。
她越是哭泣哀求,他就越兴奋、越来精神,做的越好,这种感觉好极了。
云利明没有杀她,他压根儿也没有要杀了她的想法。
他就是恨这种女人,就是想凑她,想看她痛苦、哀求、挣扎、哭泣的样子,那样子令他愉悦、兴奋,这个状态下进行QJ,使他获得了强烈的满足感。
之后他把这个坐台女拉回到了城边,只给她身上留了两件内衣,把她赶下去,自己开车离开了。
云利明也紧张了几天,窝在家里三四天不敢出车,怕这个女子报了案,警察没准儿正在找他。
这期间他媳妇回来住了几天,云利明觉得自己又行了,就想跟媳妇办事儿。
他媳妇带搭不理地让他来,结果他根本弄不成事,媳妇把他扒拉到一边自己睡了。
在家住了几天,他媳妇又找了个借口走了,把云利明恨得牙根儿痒痒,却又对她无可奈何。
他想起来那天晚上的刺激场面,越想越觉得受不了啦,迫切地想再来一次。
云利明觉得一分钟都不能再等了,当天晚上他就开车出去物色目标,在一家娱乐场所门口又拉上一个坐台女。
但是这个女的很警觉,感觉到他的表情状态不对,在一个十字路口等红灯的时候,跳下车跑了。
这令云利明又是愤怒失望又是害怕,连着好几天又没敢出车。
但是这几天他可没闲着,他在做着周密的犯罪预谋工作。
云利明首先就想到,应该怎么把目标对象控制住,人都控制不了,往下还怎么进行。
因此他准备了刀子、绳子等物。
对于作案地点,云利明进行了反复的选择取舍,最后决定选在村东不远处的建筑工地附近。
他对那里很熟悉,那个地方到了晚上没有人经过,工地上的工人也不从那里走,就是闹得动静大点也不会让人发现。
那个脖套倒不是他有意准备的,恰好家里有这么个玩意儿,他就想到要把目标对象蒙上眼,这样对他来说安全系数更高了,不会让对方把路认住。
他在交代时坦言,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过要把人弄死。
因为他的侵害目标针对的就是坐台女这一类的卖肉女子,这些人连自己都能标价出售,贞洁之类的东西对于她们来说是不值钱的,没人会为这个玩儿命。
这也是他痛恨这些女子的原因,他自己都意识不到,是他的媳妇从事了这行,才让他恨上了干这个的女子,把对自己不敢招惹的媳妇的怨恨之气,撒在了别的女人身上。
把准备工作做好,趁着媳妇不在家,云利明又出动了。
这次他得偿所愿,控制了一名坐台女,把她拉到事先选择好的作案地点,对这名女子进行了QJ和凌辱,把她的随身财物抢走后,将她拉到城市的边缘地带赶下车去,自己驾车逃走,云利明每次的作案过程大体上都是如此。
从一次次的实施犯罪中,云利明获得了快感、获得了满足、获得了成就感,觉得自己是个男人了。
他也不再管媳妇回不回来了,按他的话说,每隔十天左右就要过把瘾才行,不作一次案他就难受得不行,这玩意儿还挺上瘾的。
但是他跟他媳妇想办事却还是不行,这倒不是他的媳妇刺激他了,是他自己对正常的过夫妻生活已经没兴趣了。
云利明供述,有些时候他自己也在想,自己现在是不是不正常了,他也想收手不这么干了。
但是不行,他上瘾了,忍受不了这种诱惑。
每当晚上跑车的时候在路上看到衣着暴露的风月场女子,他就兴奋激动、饥渴难耐,恨不得马上去把她捆绑起来对她施暴。
云利明就是在这样一种矛盾的心态下一次又一次的不断作案,通过这种方式来来满足他的变态心理。
一方面他从中获得满足感、成就感和快感;